说完马局将电话啪的一挂直接摔一边了。
我收回了笑容,这种事情该慌的不是我们是师傅他们。
如果不出我的所料,现在师傅应该跟青玄师兄元生师兄还有刘诚驾车往这儿来了。
毕竟有家不能回和喝酒不成正比。
看着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我舒服的呼了一口气,车子很快就上了高速。
马平将传过来的资料递给了我,然后开始介绍吕含智家里的情况。
吕含智的家里条件并不差,她爸爸吕迟是市中心商场的经理,工资不低。
因为启南第一人民院靠近市中心,再加上口碑比较好,所以吕迟就托了点关系将吕含智安排到了第一人民院的单独病房,这医药费自然也比普通病房来的贵。
吕家父母就吕含智这一个孩子,所以吕含智的死对他们的打击很大。
吕迟也因此有些颓废,到现在都还在医院的单独病房里不肯出来。
马平将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吕含智的尸体送到太平间了,我刚才在警局跟医院的院长通过电话了,院长已经将案发现场和吕含智的尸体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们过去验尸,处理。”
说着,马平的车拐了一个弯。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窗外:“吕妈妈说吕含智死之前将身上身上划了很多的伤口出来,然后才跑到了医院顶楼跳楼自杀。一个正常想寻死的人大可直接选择跳楼,又怎么可能会拿刀在自己身上划了那么多下才去跳楼。”
马平很凝重的点头:“那个吕含智前几天流产的时候还在很嚣张的喊我们救她,这样蛮横无力的人怎么可能会选择这样极端的自杀方式?”说完他从后视镜里看向了我:“有没有可能是脏东西上身?活着是被那些狐狸操控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好说,到那儿看吧,而且,想开点,万一要是怨鬼作祟呢。”
马平听我说话,瞪大了眼睛,最后朝我竖了个大拇指:“还是你会说话。”
正打算多聊两句的时候,前车缓慢的进入了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上。
马平朝外看了一眼,这才道:“到地儿了。”
我顺着车子往外看,正前方的医院大门位置写的正好是启南第一人民院。
像医院这种地方,很少会有风水这么一说,只要不建在凶地上,不摆招财揽财的风水阵其他的倒没什么注意的地方。
毕竟医院和做生意的是不一样的。
车子还没完全停住,吕妈妈就开始哭了起来。
“小智啊,小智啊,妈妈对不起你啊。”她手里握着白布一个劲儿的捶打自己的胸口。
王笛赶紧上前拉住了吕妈妈,生怕她伤害到自己。
下车后,医院里面三三两两穿着白衬衫的朝我们走来。
那领头的男人带着墨镜,打着领带穿着白大褂,脸上带着疲惫,看见马局后先是快步走了过来,然后朝着马局伸出手。
我多看了一眼,和刘方的面相一样,劳碌命。
马局朝他敬完礼这才伸出手握住了那男人的手。
“陆院长,好久不见。”
“马局,辛苦来一趟。”他先是朝着马局打了招呼,然后才对着吕妈妈开口惋惜道:“很遗憾以这样的方式和您打招呼。吕小姐的事情...我们医院也很抱歉,现在全院上下配合公安机关查案,也希望尽早查明真相。”
吕妈妈哭的不能自已,听到陆院长说话也只是哭道:“有,有用吗?我女儿回不来了!我女儿回不来了啊!”
我看向了吕妈妈,只能发出可惜的叹气声。
一个孩子即便性格为人再不好,可从小带到大,养在身边十几年,习惯了替她忙前帮后,送水送饭。虽然嘴里骂着可她要是遇到事情,父母是首当其冲站在孩子最前面的。这心里终究还是疼的!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也是这一辈当中女人唯一的软肋了。
孩子就是父母的命啊。
可现在,吕妈妈的软肋不见了,以后她的耳边再也没有人喊她妈妈了。
就连一句‘你好烦啊’这样的话也听不见了。
陆院长还想说什么,可是最终都没说出口。
马局叹着气对着王笛道:“先把人送回去,我跟陆院长去看看尸体。”
王笛哎了一声,带着几个警察将吕妈妈往病房送。
吕妈妈不想回去想跟我们去看吕含智,可陆院长不同意。
原因是尸体的遗容会吓到人,所以让吕妈妈先回去,等尸体遗容整理好会让吕妈妈夫妻俩再看孩子最后几眼。
我知道陆院长的意思,吕含智死之前在自己身上划了很多的伤口,又是从楼顶跳楼而下,那尸体的遗容估计很吓人。不让吕妈妈看就是怕她看到会接受不了。
吕妈妈也明白陆院长的意思,也没有强求,就拉着马局求他还吕含智一个公道。
马局应着她,也没多说什么。
王笛给了我一个眼神,这才送吕妈妈往病房去。
陆院长见吕妈妈走了这才朝马局做了个请的姿势:“尸体已经准备好了,死的确实很奇怪。这件事情对我们医院也有些影响,如果要是警察介入更好,查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