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龙吞了白马,在河底刚准备静养消食,就听到一阵恶毒的索骂声,不由怒从心头起,跃出河底。
“你这个身不足四尺的毛脸矬贼,敢开海口辱骂与我,真个该死!”
好家伙,是个狼火,一句话就给猴子整破防了!
孙刑者气得獠牙都要摩擦的冒烟,提棒便打,和这条白龙斗在一起。
啧……真龙啊!
唐三葬看的津津有味,这还是他第一件见到传说中的玩意儿。
也就那样嘛,倒像是蜥蜴和蟒蛇的结合体,体型大了一些。
龙爪坚逾金石,每一下都有开山裂石之威能,但到底只是个真仙,遇到孙刑者这种不讲武德,越级战斗的怪胎,几下便撑不住了。
金箍棒呼在爪上,连龙爪都要被打折了,小白龙眼见不敌,呲溜一下又钻回河底。
这次任凭孙刑者叫破喉咙,也是充耳不闻,不敢露头。
孙刑者讪讪回到唐三葬身边,“师父,这厮落入水中,却是不再应战,奈何?”
咦,小伙子,可以的嘛!
刚进公司就学会摸鱼了?
“就这?”
“你不是前几日吹嘘,你有降龙伏虎之能?你的意思是,让我这个大罗仙出手咯?”
孙刑者被他这一顿说得差点跳起来,拍着胸膛保道:“莫说,我再去与他见个分晓!”
孙刑者再度来到河水上空,使出法天象地,念道:“大、大、大!”
手中金箍棒如同石柱一般粗细,搅到河中翻江倒海,整条清澈的河水顿时浑浊不堪。
那龙在河底气到昏厥,“苦也!真鸡儿流年不利,刚脱了天条死罪,在此静候取经人,却又遇上这等泼魔。”
再次跳出来骂道:“你这该死的毛脸雷公,为何屡屡与我作对?”
“你吃了爷爷的脚力,还怪我咯?”
“吃已经吃了,还能让我吐出来不成?”
“赔不了脚力,那便打杀你,偿还我的马命!”
孙刑者再度欺身而上,举棒便打,没斗上几下,小龙吃痛化作一条水蛇钻入岸边草丛。
唐三葬全程看着,没丝毫出手的打算,能不暴露修为,便尽量不要出手。
反正时间宽裕,又不急。
等孙刑者上岸拨弄草丛,那小龙早已逃的无影无踪,这让猴子面子上十分挂不住,掐咒召唤出当地的山神、土地。
“来来来,先每人领五记杀威棒再来说话!”
猴子朝掌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说道。
“大圣饶命,容小神详细禀报!”
孙刑者说道:“你等身为土地山神,为何在你等辖制范围内出现了这等恶物?”
“冤枉啊,大圣!这条小龙乃是观音菩萨救下,命在此处等候西天取经人,不知如何就冲撞了大圣。”
原来是和自己一样,被菩萨安排到取经队伍来的?
孙刑者闻言放声大喊:“那小泥鳅,听好了,我等正是从东土而来的取经人,快快出来拜见求饶!”
喊了半天,也不见小龙现身,猴子间歇性狂躁症又开始犯了。
“大圣,这涧下孔穴相通,怕是早已离得远了,想要降伏此物,何不请观音菩萨前来?”
孙刑者喝退山神土地,问唐三葬如何?
唐三葬想了想,这宝马也是观音姐姐安排的,那就去请吧。
也不知道自己那番话语有没有起到作用,正好也可观察一下。
对了,正好可以从观音姐姐口中问下,婉妗有可能去哪里。
孙刑者驾云去落伽山,唐三葬再次拿出通讯珠,无论婉妗还是霓裳,还是都没反应。
虽然不过半月多的时间,对于修行者来说只是刹那,但终归是心里不踏实。
问了下天羽,同样没收到王母的消息。
却说孙刑者一个筋斗云来到落伽山便嚷嚷起来,“菩萨,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去解决吧!”
“你这猴子,不去陪着唐三葬取经,上我这来做什么?”
“还说,你从哪里弄来的小泥鳅,在鹰愁涧吃了我师父的马儿,你赔个脚力来。”
观音闻言顿知他们是到了蛇盘山,想起唐三葬,心中一阵慌乱。
“那本是西海龙宫敖闰之三太子,叫他做个取经人的脚力,怎么反倒吃了唐三葬的马匹?”
“我师父让我请你老人家去呢!”
“你才老,你全家都老!”
本想动身的观音突然顿住,莫非唐三葬这混蛋是嫌弃我年纪大?
孙刑者摸了摸猴头,满脸懵逼?
“我不去了,这西天取经这般险恶,叫我保护一个凡僧,老孙我自个儿命都难保!”
猴子很委屈……
菩萨嗔怒,“你这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