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病见状,急忙把王驰虎拽到了身边,当时司徒燕说到让范雪莲作为副营长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职位无非就是个摆设,这五名军卒说的也未尝不对,只要范雪莲在营中过的舒心自在便也没什么。
而此时的那五名军卒见王驰虎这么大反应,不但没有畏惧反而纷纷将腰刀握在了手里,弓背前曲做足了防范。
而就在这时,方去病他们的左侧,突然掀起一片尘埃,地上的落叶也霎时摇曳在空中,马鸣声顷刻间在这空旷的周围响彻一片。
王氏兄弟见此状况,身体不由紧绷了起来,二人瞬间站在了方去病的前侧,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分别拿出了手中弯刀,直视前方。
而那营门口站着的五名军卒也渐渐把目光投向了远处。
“方公子来的还挺快!”
片刻功夫,马蹄所溅起的尘土消散后,只见司徒燕和数名军卒牵马慢慢走来。
方去病定神一瞅,司徒燕依旧全身穿着金甲,而她身后的那些军卒更是全副武装,似乎刚刚从战场出来一般,除了司徒燕,其余人的身上多是血渍,还有铁甲上清晰可见的刀痕。
王中豹见状,连忙对王驰虎轻声嘀咕道:“大哥!这个司徒燕不是说不会回来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而且看起来好像刚打过仗一样?”
王驰虎摇了摇头,眸底闪过一丝寒光:“为什么会回来我不知道,但你仔细看,司徒燕的佩刀似乎断了!”
王中豹听后一惊,眯起眼睛定睛一瞧,果不其然,不由心生疑虑:“司徒燕可是大兴第一女将,能把她的佩刀砍断,此人非同寻常啊!”
而方去病才不关心这些,见司徒燕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心生厌恶。
“是大将军!”
五名军卒确定是司徒燕的同事,急忙碎步跑了过去,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司徒燕见状,只是随意挥了挥手臂,而后来到了方去病的身前。
看见王氏兄弟紧张的模样扬起了嘴角。
方去病不紧不慢的拍了拍王师兄的肩膀,示意他们不用那么慌张,随即瞄了眼司徒燕身后的那些军卒,皱了皱眉。
“大将军这是出了远门刚回来?”
司徒燕听后,侧头用余光瞟了眼,随即张开双臂耸了耸肩:“只不过是一群占山为王的匪冦罢了,已经解决了。”
“方公子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好消息告知于我?”
匪冦?皖城之外的确听梁玉生说过是有那么几伙歹人,可只是匪冦而已,司徒燕竟亲自率人攻打,还折了自己的佩刀?怎么可能呢?
司徒燕见方去病一直盯着自己的佩刀,似乎察觉出了什么,于是绕了绕自己的手腕,把金甲脱了下去,可能由于金甲太过沉重,脱去后反而觉得司徒燕长高了不少。
身后的军卒见状,连忙躬身把金甲接了过去。
脱去金甲后,司徒燕又把盘起的头发散了下来,并甩了甩。
那长发的发梢不经意间滑过方去病的鼻尖,不禁使他退了半步。
之前虽见过司徒燕不穿金甲的模样,但这次却与以往不同,以前都是司徒燕换好了之后与他相见,而这次却现场脱去金甲,里面的衣服更是没有任何修饰,只是白色打底与白色的内衣,把她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呼!
只见司徒燕慢慢吐了口气,锁骨上的汗珠却依旧停留在肌肤上,虽是一名久经沙场的将军,但稚嫩的皮肤看上去却像一位深闺中的女子,不禁让方去病吞了口口水。
王氏兄弟看见后更是双眼瞪得溜圆。
“我说大哥,这个司徒燕脱去金甲原来这么好看,之前怎么没发现…….”
“你小点声…….”
司徒燕看见他们俩嘀咕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旋即把腰间的断刀扔在了地上。
“脱去金甲还真是轻松不少。”
旋即眨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方去病,不由心中暗想,方去病!上次我脱去金甲梳妆打扮的时候,你看都不看理都不理,今日却看得如此着迷,果然天下男子都一样,梳妆打扮好了不看,非要看现在这般,真是下贱…..
“这把断刀是匪冦匪首的佩刀,斩断后就一直放在我这,你们该不会以为区区几伙匪冦就能把我的佩刀斩断吧?”
王中豹低头瞧了瞧,果然粗劣不堪。
方去病看着司徒燕那双挑逗的眼睛,不禁皱了皱眉,继续向后退了一步,随即客套的双手拱上。
“大将军,这次我们来是为了您写的信,已经有了解决之法!”
方去病不想与她过多接触,像这种女子,就好比罂粟花一样,看着好看实则剧毒无比,若是沾上了恐怕一辈子都要身陷其中。
司徒燕听后,双眉顿时向上扬了扬。
虽然刚听上去很是惊讶,但仔细想想仍在情理之中,当初写信给他时,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