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睿知这话也是在实实在在拿最终事实打脸还敢将自诩总冠军的两位G国药研学者。
并且,在穆睿知说话期间,投屏上已经将秦音和科瑞德两人药研完成的最终时间定格截图下来对比。
事实就摆在众人眼前。
G国这次是完全没有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拿出全品类药库钥匙拿到了总决赛的筹划资格,就能跟在地下拳击赛场一样耍阴招左右赛制了。
可这些腌臜手段,在华国正规比赛里玩,那就是纯粹找死了。
塞缪尔躺在地上,脸上被感染的血让他一点点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正在被病毒腐蚀一般。
髓麻症病毒十分霸道。
他此刻便已经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他想要去挠,却只觉得隔着皮肤根本没法挠到,有种恨不得拿把刀把皮肉切开,亲自抓挠骨头解痒的感觉。
恐惧将他整个人包裹。
“救……救命啊!快,秦音你不是已经研制出髓麻症的病毒隔离抑制剂了吗?我求你,我求你快给我注射一支!!”
塞缪尔此刻躺在地上,满脸的鲜血,看上去早已没了刚才在台上的趾高气昂和装模作样。
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刻,什么都是虚的。
他见过髓麻症的恐怖。
连他带来的亲信都不敢再靠近他。
唯独秦音,还敢站得离他那么近。
他挣扎着就想要去抓住秦音的裤腿,求她给他病毒抑制剂。
秦音杏眸淡漠微眯,轻笑地拿出一个针管,针管里的试剂看上去有些浑浊,并不像她刚研制出的抗毒血清。
但,已经被髓麻症吓得精神萎靡的塞缪尔哪里顾得上这些。
他好像耗子见了米似的就要冲上来抢夺。
秦音一脚踹在他下颚处,将他的脸狠狠压回地面,鞋底摩擦着他的侧脸,随即一点点攀上他的头顶。
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尊严,荣誉,地位,全然践踏到底。
一条阴险恶心的蛆虫,根本不配站着回她的话。
秦音一只手捏着那根针管,清冷纤细的身影微微俯身,漫不经心地目光扫向评委席,语气轻慢又懒纵:“塞缪尔,想要抑制血清?”
“那就供出你的同伙。”
“以G国目前的药研技术,要将鸢毒素人为制造成髓麻症病毒,可不是一般医学教授做得到的,至少你带来的这两三个学者,还没那本事。”
“说吧,是谁在背后帮你的?”
“说出来,你就可以不死!”
秦音漫不经心地循循善诱,此刻微微俯身的姿态矜贵冷傲,如地狱踏血而来的魔女。
从前,她做事极爱借刀杀人,弯弯绕绕地委屈自己以获取最大利益。
可后来。
墨父教过她,她没必要委屈,她的身后不再空无一人。
她可以狂。
甚至可以肆无忌惮不顾后果。
因为,墨家,盛京柳氏,都是她的后盾!
果然,在秦音肆无忌惮威胁塞缪尔时,其它国家的参赛选手以及学者,都被墨家保镖们“礼貌”地请了出去。
央视直播间更是“合理性”地直接掉线。
“……”观众朋友们:??
完了,官方出手了。
画面太美,他们不敢看,官方也不给他们看啊!!
短短一分钟不到,赛场几乎清空了。
而评委席上坐立难安的君雨薇脸色极差,早就想跑,却次次被身边的柳怡用苏绣团扇挡住想要站起来的动作。
只见慵懒曼妙的美妇人媚眸半眯,冷冷扫了她一眼:“薇教授想去哪儿?”
“这戏可还没唱完呢,你就想下桌?”
君雨薇的赔笑的表情僵住,治好尴尬地坐回位置,伸手好似后怕地拍了拍心口,眸光躲闪道:“墨夫人误会了,我只是有些晕血,见不得这样血腥的场面。”
“何况……何况我也没想到小音居然这样残忍,这到底是故意伤人啊,内心太震撼,也让我有些生理学不适。”
“导致我想去卫生间缓一缓而已。”
君雨薇脸色苍白,她本就是温柔娇弱挂的长相,平时打扮得气质些看起来就刚好能弱化她五官中娇弱的成分。
但此刻她因为太惊恐,脸色苍白又低眸有些可怜的姿态。
怎么看都是一副我见犹怜,惹人怜惜,忍不住泛起恻隐之心的模样。
柳怡听她字字句句是惊恐害怕,眼神还时不时往站在不远处身影高大威严的墨盛麟身上,似乎是在问询他能不能带她去缓一缓一般。
她吊梢眉一挑,只觉这老丧花真当自己是眼瞎的一般。
她反手就想教训人。
但,这点惩罚岂不是太轻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