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肖纯不免担心地问道。 苏新回答说:“给她开一间房吧。” 肖纯没有异议,他便招手让大堂的服务员过来。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吗?”服务员毕恭毕敬地问。 “我们想帮这位小姐订一间房,可以找人帮我们把她送到房间吗?”苏新问。 服务员客气地回答,“可以的,不过这位小姐的证件?” 苏新想了想,说:“我找找看。”他说着,翻开了夏惠儿的包包。 肖纯看他在翻夏惠儿的包包,她心里有一丝不爽快。有人说女人的包包藏着很多的秘密,如果这个观点成立,那苏新这会儿就是在触碰夏惠儿的私域。 葛恋困得趴在马年旁边睡着了,还轻轻地打呼噜。马年更夸张,打鼾声一声比一声响。 肖纯看他们两口子这样,她有些难为情地冲服务员笑了笑,说:“真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人太累的时候,会打呼噜。” 服务员却笑着说:“没事,他们这样的客人还算好的了。我们见过那么多喝醉的客人,失态的不在少数。” “是吗?那你们真不容易啊。”肖纯感慨道。 服务员憨厚一笑,“做哪行不难啊,生活从来都不容易。” 肖纯觉得这服务员的心态还挺乐观,可她的年龄看起来并不大。 肖纯抱着苏渡,他也已经睡着了。小小的人儿趴在肖纯的肩膀上,睡觉的样子很乖。服务员都忍不住夸赞,“你儿子好可爱。” 肖纯每次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儿子,她都觉得比喝了蜜还甜。 于是,她充满骄傲和喜悦地对服务员说道,“谢谢。” 苏新在夏惠儿的包包里翻到了一张纸条,他拿起来看了看,认出这纸条就是他酒醉后睡的那间公寓里留下的。他很惊讶,但怕被肖纯识破,所以很快把纸条又放回包里。 “先生,你们跟这位小姐是好朋友吧?”服务员问。 苏新顾着找夏惠儿的身份证,没空回答她。 肖纯见状,便主动替他回答,“是朋友,没错。” 服务员感叹道,“这位小姐好漂亮,还好有你们陪着她,要不然她得吃亏呢。” 苏新握着夏惠儿的钱包,想打开却犹豫不决,他害怕她的钱包里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夏惠儿对他的苦苦追求,他心里很清楚。这段时间以来,他能感受到她如火一般的热情。 肖纯听服务员夸夏惠儿漂亮,她心里有些怪怪的,她觉得自己完全被夏惠儿比下去了。 “你多大啦?”肖纯突然转移话题。 服务员微笑着回答,“我21了。” 苏新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夏惠儿的钱包,果然,她钱包里藏着惊人的秘密。里面有一张苏新的照片,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敢多看,赶快用手遮住。 幸好,肖纯并没有发现。苏新也成功地找出她的身份证,交给服务员。 服务员接过身份证,跑到前台那边。 夏惠儿看起来不太舒服,一直在扯自己的衣服,还喊:“好渴啊。” 在肖纯看来,这动作还挺让她不能接受的。 如果不是夏惠儿喝醉了,她这样做,简直就是生生地在勾引苏新。 苏新刻意别过头,看向别处。 肖纯心里不舒服,憋不住,问:“如果我没在场,她这样引诱你,你受得了吗?” 苏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生气地说:“神经。” 虽然被他骂了,肖纯却一点也不生气,她反而高兴他这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服务员在前台那边忙活了一会儿,匆忙跑过来,说:“对不起,你们可能得留人下来陪她。她醉成这样,恐怕不太方便一个人住。” 苏新和肖纯互相看了一眼。 “喝醉了就睡觉而已,有什么不方便的。”苏新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一脸为难,“真的抱歉,我们酒店有规定。” 这么晚了,带着一个孩子,陪着一个情敌,肖纯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她又狠不下心不管夏惠儿,这都什么破事啊,她越想越烦。 “要不你陪她吧。”肖纯心里很矛盾,她这样说,也算在试探苏新。 苏新冷笑一声,“试探我吗?” 没想到,她的心思被苏新看出来了。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苏新早就对她了如指掌。 “很晚了,我累了,想带儿子回去睡觉了。你可以不在乎儿子,我在乎。越夜越冷,万一儿子再被冷到了怎么办?”肖纯半生气半赌气地说。 苏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站起来,披在儿子身上。他严肃地说:“在不在乎,不是你说的算。” 服务员看苏新两口子好像在闹矛盾,她捋了捋思路,好像有些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你们是一家三口?” 肖纯和苏新都没回答。 服务员看出他们不太高兴,不敢多言。 苏新挠了挠头,说:“要不我带渡渡回家,你留下来陪夏惠儿吧?” 肖纯对这个建议相当满意,只要不让苏新跟她单独相处,让她留下来她是愿意的。虽然,她不想跟自己的儿子分开一夜,可是这显然是最好的一个办法了。 有时候这一夜,就能改变很多事情。她再傻,也不会傻到这个道理都不会懂。 于是,她推了推葛恋,把葛恋弄醒。 葛恋睡眼惺忪,“干嘛?” 肖纯问:“你们俩怎么办?苏新说,让我留下来陪夏惠儿,给她开了间房。你们俩呢?” 葛恋抓了抓头发,又困又累,直打哈欠。“要不,我们就睡在这里吧。” 服务员说:“不好意思哦,恐怕不可以呢。” 葛恋倒挺爽快,当即决定,“那我们也开间房好了。” 苏新觉得这个想法可行,他说:“要不这样吧,都留下来。男人一间房,女人一间房。” 肖纯觉得他这样说怪好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