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赵文涛啊?他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而已。”
孔祥不紧不慢的解释起来,“不过,他家可不是一般的富裕。”
“因为他们赵家的生意做得比较大,在我们函城那可就是数一数二的大集团了。”
“噢!”
叶辛点点头,却又不屑一语,“难怪那小子如此嚣张,果然是有点背景的。”
“对了,那家伙不是说你们是函城四少吗?”
“我看他还对你客客气气的,看来你家在函城也名头不小啊。”
“哎!”
孔祥叹息一声,“叶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是家道中落了。”
“本来,我爷爷和我大伯在的时候。我们家在函城,的确排的上号。”
“只不过,那该死的混蛋,把大伯和爷爷都杀了,就连大伯母也没有放过。”
“要不是我爸怕死,把那古玉交给了那蓝袍人,恐怕他也没命了。”
说到这里,他又微微顿了顿,又感概起来,“想想以前爷爷和大伯还在的时候,那日子的确风光。”
“在函城年轻一代中,谁叫我,都得叫一声祥哥。”
“而那什么函城四少,也是我们几个家族的继承人自封的而已。”
“但我当初可是这四少一哥。”
“只是,家道中落后,我家在函城的声望就今非昔比了。”
“因此,赵文涛那小子也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若不是知道我修为比他强,恐怕今天见面,他就会数落我了。”
一番感叹后,孔祥又直接岔开了话题,“对了,叶哥,赵文涛那小子怎么会惹你呢?”
“也没啥,就是他那爷爷的心脏病发了,而我在大厅门口没让路,就直接跟我动手了。”
叶辛淡然的回应,“本来,我是想告诉他们,他爷爷快不行了,送往医院肯定来不及了。”
“所以,我想发发善心,帮那老头把病治好。”
“结果,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来了。”
“然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只是,我于心不忍,不想见死不救,还给那老家伙进行了一次抢救。”
“起码一年内,他的心脏病是不会复发的。”
闻声!
孔祥还又叹息一句,“嗐,叶哥你就是太心善了。”
“换做我,我才懒得给赵继仁医治呢。”
“不仅如此,还得把赵文涛给好好教训一顿。”
他说着又忽然拉长了话音,“不过,话又说回来,赵文涛虽然不是个好东西。”
“但他爷爷赵继仁还是挺不错的,是个乐善好施之人。”
“他也不像一般家族的那些人一样势力,或许这也是经商有道的原因吧。”
“这么说来,那我也算没救错人了!”
叶辛又慢条斯理地回应着,却又眉头一皱,“糟糕,被赵文涛那小子一闹,我把正事都忘了。”
“啊!”
孔祥一怔,也知道叶辛来函城肯定不是游山玩水的,也就忍不住问了一句,“叶哥,什么事啊?”
“有一个朋友在这边会遇到了麻烦,我过来帮帮她。”叶辛没有隐瞒,同时,也取出电话拨通了艾丽莎的号码。
“嗐,叶哥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昨天就回函城了。你朋友有事,跟我说一声就行了,何劳你亲自跑一趟?”
孔祥苦涩地说着,而叶辛则是一笑置之,但电话也已经接通了,并传来艾丽莎的声音,“叶辛,你是不是到函城了啊?”
“嗯!”
叶辛应着,“我刚到一会儿,才从机场出来。”
“太好了,你来得也太及时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艾丽莎则带着惊喜说着。
“怎么?”
叶辛有些吃惊,也急忙询问,“是不是江家的人又找到你了?那你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去找你。”
“这倒没有,若真被他们找到,那我现在也没法接你的电话了。”艾丽莎不急不缓地回应着。
呃!
叶辛懵了,又问,“那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你不说今晚就会到这边来吗?所以,我就给江家下了战书,让他们家主江玉成一人到城外的枫香岭与我一战。”
艾丽莎又一本正经解释起来,“还有,我威胁了江玉成,说他不去,那我就蹲守在函城,凡是和他们江家有丝毫关系的人,我都会斩尽杀绝的。”
听着这话,叶辛有些苦笑,却也问道:“那他们答应了吗?”
“他们敢不答应吗?况且,江玉成也想杀了我替他孙子报仇,也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这不正好吗?”
叶辛淡然的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