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道:“就类似你们地球上医院里的B超,CT,胸透之类的工具,可以透过外体看里面的东西。”
顾莘莘大喜:“快拿上来!”
徐清耸肩,“可惜这里没有,我的飞船没带这个。”
顾莘莘:“……那你还说!”
“我只是告诉你这种小儿科的技术完全难不倒我,只是没机器而已。”
顾莘莘气,绕了半天他就是为了炫耀他的智商跟高科技吗?她伸手就要抢徐清手里的八宝鸭。
徐清迅速拦住,紧搂八宝鸭,说:“但我有电锯,你要不锯开?这个简单……只不过有些风险。”
顾莘莘摇头,“还是算了吧。”谁也不知道匣子里面是什么,万一电锯的过程中削到了,锯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一行人无奈离开徐清家。
顾莘莘觉得白来了,还亏了只八宝鸭,不想徐清在他们离开时说了句话,“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上面或许不是棋盘,而是一道题。”
顾莘莘一怔,回头看了谢栩一眼,再落到那匣子上。
的确,这匣子上看着像棋盘,一纵一横分成许多小格子,上面镶着各式各样形状的“棋子”,有些是三角形,有些圆形,有些菱形,还有些什么形状都不是!而摒弃掉这些莫名其妙的棋子的话,换个角度看,它更像一个特殊的九宫格。
九宫格是什么?以数字组合在一起的运算方格。
可是,哪有这样的九宫格啊,没有任何的数字,只有一颗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棋子。
谢栩也在看着匣子深思,实际上,他早有了这个推断,但问题同样卡在那,没有数字的九宫格,以及一群看不懂的棋子。
来徐清这一趟并未太多收获,两人又带着匣子回去。
回去谢栩再次一头扎入书堆里,查找各种资料。
顾莘莘留在这也没用,便回了自家的店铺,照管生意。
案子要破,难题要解,她的营生也得继续。只是想着匣子的难题,难免焦急,只恨卜镜没有回放的功能,不然她可要睁大眼看清楚那做匣子的人到底是怎么设计的!变态!
而谢宅内,谢栩依旧在坐在书桌旁,不时翻书,不
时笔记,不时观察着桌上摆放的匣子。
一直到夜深,谢栩仍伏在案前。
而小书童跟高虎候在一旁,面带忧愁。
夜幕之下的京城西街,有人坐在楼台之上,欣赏夜空,持杯微笑,而另一侧,则笔挺的站着一个人,两人应该是主仆。
须臾,坐着的人道:“那匣子被他们发现了?”
站着的人道:“是。”
坐着的人并无紧张之意,只笑笑说:“这可是刘老怪的秘传之作,棘手啊。”
酒香弥漫,站着的人默然,缓缓给坐着的人满上一杯。
城南,天渐渐大亮,黎明褪后,晨光渐起,一夜就此过去。
而谢栩仍然坐在案前,不顾日夜交替,孜孜不倦。
入夜,顾莘莘忙完店里的生意,又来了。
她想看看谢栩有没有进展,一侧小书童耷拉的眉眼已然告诉她,并没有。然后小声地对顾莘莘说:“您赶紧劝劝主子吧,这废寝忘食的……”
谢栩此人,一旦遇到难题,必全力以赴,做到极致。
一时理不清楚头绪,顾莘莘见谢栩呆在屋里太久了,便道:“谢栩,出来透透气吧。”
谢栩目光仍在匣子上,须臾,听到顾莘莘的声音,他放下纸笔,缓缓踱步而出。近来他越来越给顾莘莘面子,一般她的提议或要求,他很少拒绝。
一群人坐到院子里的露天桌椅上。
小书童给上了一壶热茶,顾莘莘陪谢栩一起喝。
夜幕沉沉,微风习习,吹得枝桠簌簌摇动,草丛里虫鸣窸窣,谢栩端着茶杯,看着茫茫夜色,仍然若有所思,还在想那道题。
小书童道:“主子,那匣子,会不会是故意做的,为了将我们的注意力注意,拖延时间,其实它里面什么也没有。”@无限好文,尽在()网
顾莘莘第一个反驳,“不可能。”
付勇临死前为了交代这东西的藏身之地,几乎是死不瞑目,怎么可能是闹着玩的。
思忖片刻,顾莘莘道:“谢栩,会不会,这些棋子都代表一个数字?”
她观察过,这些棋子是活的,可以随手拨动,如果每个棋子都分别代表某个数字,那他们就可以构成九宫格。
无非是自己去将九宫格作为一道题,解出来。
谢栩摇头,“我试过了,不是。”
她能想出来,他自然早就想到。
事实上,他这两天在屋里已经将各个棋子尝试当做各种数字,推算了一遍又一遍,仍然无解,甚至结果大相庭径,莫名其妙。
一时间两人都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