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第二句,‘唉,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你觉着,这两句话是同一个意思吗?”他若觉着是夸他,那就是夸呗,非得刨根问底。
她随着说话脸蛋儿还一鼓一鼓的,得理不饶人的样儿,明明把人怼的无话可说,却又偏偏觉着她无比娇憨。
歪头,邺无渊快速的在她脸上啄了下。
阮泱泱眨了下眼睫,接下来就瞪眼,这屋子里还有人呢,把诸葛闲不当人呀!
她瞪眼,可不更好笑了,尤其脸蛋儿还鼓着呢,像仓鼠。
一手抬起,罩住她一侧脑袋,他又凑近了在她鼓起的脸蛋儿上亲了几下。倒也没过于用力,还是亲的啾啾响,把她脸蛋儿都挤变形了。
亲完,放手,又挪了回去,一气呵成。
阮泱泱整个脸都红了,快速的转过去继续往楼下看,眼珠子却是在乱转。
她从被亲就一直没出声,只是瞪眼来着。诸葛闲自然是没看到她瞪眼,在邺无渊做第一个动作的时候,他就转开了视线。
接下来又听了一阵儿啾啾响,他也忍不住笑,这叫什么?算窃玉偷香吧。
想想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邺无渊在这方面有过什么出格行为,就连窃玉偷香也不曾有过啊。
如今这叫啥?开闸放水,收不回去了。
两个人继续自如的说话,当先是稳住拂羽,他再和大内侍卫起冲突,就更不好解释了。
刚刚邺无渊也看到了,走出去的那两个人中,那个中年男人,就是当今的御前一等侍卫,也为众大内侍卫之首。他不仅是侍卫,也是从小一直在项蠡身边保护,而且亦出身盛都权贵名门。
他今日在这儿出现,拂羽又正好找来了,可见是拂羽盯了他有一阵儿了,不然哪会找的这么准。
他们俩在说话,阮泱泱则还是趴在窗子那儿看热闹。
肤色本就白,这一红起来,想消下去还不容易呢。这会儿瞧着仍旧粉霞占据,耳朵都是粉色的。
倒也不是恼怒邺无渊蓦一时躁动的像泰迪似得,她就是觉着自己‘为老不尊’,他还是像她大侄儿。
但若说没有飘,也不可能,长得那么好看,忽然冲上来在她脸上一通啾啾啾,视觉上的刺激也足以让她心跳加速。
又喝了一口蜂蜜水,眼睛再抬起来的时候,便瞧见那表演的人已经把自己缠在了从半空垂坠下来的纱幔上。仅仅在腰间缠了一圈儿,之后整个人后退又奔跑,就飞起来了。
他还不只是在那舞台上飞,纱幔大概有别的东西控制,开始往上升,那缠在上面的人就跟着也往上去,一直升到了二楼的高度。
他开始绕着二楼转,那姿态也优美,边飞边摆出各种姿势来。
从这窗口飞过,阮泱泱也不由笑了,看他还挺自在的。这主动飞翔和被动飞翔的确是不一样的,看他优美的,想想自己被邺无渊勒着上上下下,都要吐了。
那表演的人在半空一圈又一圈,他似乎在表演时也挺享受的。
后来,又晃悠到了三楼去,那纱幔垂下来,他又回归地面了。
这些表演的人,身条是真好,男人都像柳条似得,无比柔软。
这个节目过去了,接下来的节目就有些限制级了,越是深夜,这种地方越欢快。
这样的节目阮泱泱爱看啊,单手捧着脸,随着看还在笑,人们无聊起来时,真是为了打发无聊,能想出各种花样儿来,叹为观止。
正看一个姑娘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圆球塞进了狭窄的木桶里,要被运送到装满水的大木桶里呢,肩膀多出一只手来。
“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家吧。”邺无渊的声音,温柔的咧。
阮泱泱几分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泡在大木桶里身上的薄衫都粘在身上的帅哥,然后转过身,随着他的手站起来。
“走吧。”抓着她的手,邺无渊也扫了一眼楼下正如火如荼表演的无聊的节目,就牵着她走出了雅间。
的确这个时辰正是开心的时候,各个雅间里的人都吵吵嚷嚷的,大部分都喝多了,说话声音更是高一个度。
顺着楼梯往下走,正好那舞台上泡在水里的男人出来了,一身的薄衫本就颜色浅,进了水可不全部粘在了身上,那身形,暴露无遗。
阮泱泱一眼看到了,也不由得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赞叹,这身材真好!
估摸着是专门练出来的,就为了这样若隐若现的好看,撩人至极。
她穿着一身男装,这样赞叹其实也不算另类,楼上还有更大声的呢,显然这种情况在这里属见怪不怪了。
不过,她不觉得如何,牵着她的人介意啊。
以前,她好歹看也就是看,哪会发出这种声音来。
扯着她的手用力的往自己这边拽了下,便迅速的带着她离开了这儿。
阮泱泱有点儿后知后觉,直至听到后头诸葛闲的笑声,她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