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死不了。关于悦繁所遭遇的事情,他的确是见过的。东夷独有,民间有一些隐姓埋名的巫医,最擅长此道,专门用来害人的。”
微微睁开眼睛,也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脸,真是帅啊,这种死亡视角,瞧着都是帅的。
“他是不是说,要和我去玩儿。只要我和他去玩儿,就告诉你们去哪儿能寻到那种巫医。”抬手,捏住他的优越的鼻子,略涣散的眼睛也有那么点儿痴。
“你要去哪儿玩儿?”贴近她,他知道她可能真的在府中待得太无聊了。她喜欢玩儿,喜欢新鲜的,总在一处困着,也根本是关不住她的心。
“还没想好呢,我现在还有忙着的事儿呢。”当下,玩不玩的已经不重要的,她事儿多着呢,哪有时间玩儿。
听她说完,邺无渊就笑了,贴着她的唇角,“那,到你想去玩儿的时候,就第一时间告诉我,我陪你。如你之前所说,说走就走,好不好?”
听他这刻意压低又略带甜腻的小嗓音,阮泱泱不由得抬起双臂圈住他的颈项,“瞧把你吓得,姑姑就这么没给你安全感么?成,我就跟我大侄儿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