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摆在脸上,那是个人都会有定力,可五万呢?五十万呢?谁还能保证自己不动摇呢?
青年干一次活最多也就分一两万,可拿走了手表那就是十几万的进账,所以他没忍住,既可悲,又可怜,还可恨。
十五分钟后,青年不求饶了,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叫啥?”徐二终于开口问了一句。
“……梁峰。”青年低头回道。
“你们干活的有多少人?”
“十来个吧,不固定,每次都是领头的码队形。”
“雇你们的是谁?”
“……好像姓余吧,活儿是领头的接的,没有跟我们细说。”
“很好。”徐二抓着他的头发,一字一顿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就在这儿了,你要想办法,把其他人引过来。”
另外一屋。
唐柏青系上了裤子,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里那股一直憋着的浊气,才算释放了一些。
可就在唐柏青刚刚感觉出了口恶气之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喂,杨哥?”
“他妈的,你家到底怎么谈的啊?给你顶缸的那个小子,怎么跑了?!”
“啊?!”唐柏青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