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府内,已经提早到位的叶白凡和叶白芨二人,看着眼前这寒酸的布置,不由有些尴尬。
这云家是破产了吗?
这配置也太过简陋了,要不是还有侍卫在这儿,他们都要以为走错门了。
叶白芨和叶白凡都不是很在乎物质方面的人,但云淡今日这个宴会,或者都不能称之为一个宴会,确实不太行,这就是换个普通人家办宴会,都比这像样。
看样子,今天这宴会不是个吃饭的,应该还有其他安排,叶白凡和叶白芨选了个位置入座,喝起了茶,毕竟也没有别的事情干了。
众人陆续被侍卫引到宴会地点,看到落座的叶白芨二人,纷纷见礼,坐是不敢坐了。
毕竟椅子就那么几把,他们可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和皇子、公主们平起平坐,所以全部挤在一边,显得十分滑稽。
等众人都到齐了,云淡才姗姗来迟。
云淡这才刚刚落座,叶白蔹冷着脸就开始说教了:“云淡,你如今已贵为云王,不应该在像以前一样任意妄为,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二皇子,你才应该注意你的身份,我如今的云王,按理来说,你得给本王行礼问安的,不过本王今日心情好,就算了,下次一定注意啊!”云淡不疾不徐道。
每次在面对云淡时,叶白蔹总是没办法保持冷静,一听这话又岂能忍的住。
“你既然办宴会,不仅位子如此吝啬,连个点心都不准备,置皇家威严于何处!”叶白蔹质问道。
“我少你位子了,还是少你茶喝了?有本事你别坐,让给他们坐,他们应该会很乐意。至于皇室威严,我舅都没说什么,你管得着嘛。”云淡毫不客气的怼道。
“最近宫中都提倡勤俭节约,我这般布置是积极配合我舅,你有意见?”云淡又道。
忽然脸上被贴金的叶知天:……
叶白蔹一时无话可说,难不成他要嚷嚷,他父皇根本没有说过这话,节俭的是不可能的,日子过得还十分奢靡。
毕竟国家风调雨顺,叶知天身为皇帝,怎么会委屈自己,但也不是那种会搜刮民脂民膏的狗皇帝。
叶白蔹敢肯定,他今日在这里和云淡呛声,不到明日这话就会被传的满朝皆知,到时候他还不得脱一层皮。
虽说云淡这也是在假传圣意,但以叶知天对其的宠爱,只要是云淡说得,他就能捏着鼻子认下来,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
而叶白蔹这个找事的,就落不到什么好了。
有时叶白蔹就怀疑,自己和云淡到底谁才是叶知天亲生的。
其实每一个皇子、皇女都曾有过这个疑问,毕竟叶知天对云淡太好了。
有什么好东西,叶知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云淡留着;云淡做错事,从来不会受到惩罚;对云淡总是有毫不吝啬的夸奖,父爱多的都要溢出去了。
云淡打压完叶白蔹的气焰,转头看向风倾,果然,有大反派镇场子,男女主什么的都不是事儿。
风倾见云淡看向自己,露出浅浅的笑意,以作回应。
二人之间的眉眼官司,风筝和风平瞧得真切,他们昨日就对这个能拉走他们皇兄的人充满了好奇,要知道风倾昨夜可是又彻夜未归。
前些日子风倾住哪儿,他们不知道,但昨日一定是住在云府的,而看风倾和云淡熟稔的样子,怕是之前一直就住在云府中。
行呀,没看出来,他们皇兄这么快就给他们找了个哥夫。
昨日风筝光顾着看上善若水,今日在有空好好看看云淡的面容,长相十分精致,丝毫不逊色于风倾,只是不是一个类型的。
她就知道,能有那么一支容貌上等侍卫队的主子,长得一定不会差,可惜名草有主,而她也有上善了。
风筝将目光转向风平,道:“二哥,如今就你一个单身狗了,你加油呀。”一脸恨铁不成钢。
风平被风筝的目光看得脸色一黑,他找不找对象,关她什么事儿!
“你自己的事,还八字没一撇呢,倒是管上我了。”风平道。
“什么八字没一撇呀,明明已经撇下来了,二哥你自己不行,别拉上我。”风筝不满道。
他不行?!
闻言,风平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小丫头真是越大越不好管了,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看他回去怎么收拾她。
因为如今在外面,二人的说话声音并不大,但有几分耳力的都听见了,在心中为风平默哀一秒,有这么个妹妹,也是不容易。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今天宴会的正题吧,来人。”
云淡话音刚落,一群黑衣侍卫出现,利落的将名册上的人给按住了,不给众人反应和挣扎的机会,直接拖走。
不一会儿,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就从不远处传来,听得让在场的人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就是自己。
叶白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