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不过这也说明自己也没多老不是。遂热心地同云溪说起来,原来这永福原本家庭美满,上有爹娘,下有妻小,家里还有二十多亩地,一家人过的不知道多开心。谁想几年前,汉人同辽人打仗,他一家惨遭辽兵残杀,他外出砍柴,回来正瞧见他家小女儿被辽兵杀死,就同辽兵拼命了。
“你是不知道啊,据说永福他虽然只有一个人,却连着杀了七个辽兵,剩下几个辽兵吓得骑马就跑了,连同伴的尸首都不要了,就这,永福还追了几十里呢。”那媳妇说完又感叹道:“可惜的是,他一家都死了,剩下他一个没几天就疯疯癫癫了,一天到晚就拿把刀喊打喊杀。族长怕他伤人,趁睡觉偷偷给他换了木刀。”
“其实啊,他根本不会伤人的。”
“就是,重来被见他伤过人的,可怜啊!”
“就是,可怜人啊,要是我,一家人都死没了,剩下我一个,我也得疯了。”
同那媳妇一起的人也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可怜这个孤家寡人。
云溪追问:“那他怎么生活啊?应该不是自己做饭吧。”
“他那想起来自己做饭,都是族长有远见,他不是还有地吗?族长就找人种了,年年收不少粮食,再找户人家做饭给他吃,说起来,族里倒还沾了光呢。”
“是啊,是啊。”
云溪笑道:“那也是你们家族好心,要不然他这样的,怕早饿死冻死了吧。”
云溪这话对了几个媳妇子的心,个个脸上都显出高兴来。
“云溪,咱们快走吧。”
“好哩。”
好奇心得到满足的云溪笑着同几个媳妇们道了谢,和云锦一行人往庙会方向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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