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请大家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夏青束这一刻只想将他杀了,千刀万剐。
而那大汉确实是死了。
只见大汉突然站了起来,退后几步猛的冲向离他最近的石狮子。
砰的一声响起,鲜红的液体洒在了地面上。
大汉的身体也倒了下来。
临死前他说出了解脱般的话语。
“我,我,我愿用生命偿还,偿还我所犯下犯下的过错,但,但,但是,宰,宰相大人,你你休想污蔑任何一个人……”
这句话说完之后,他也断了气。
“大夫,大夫,大夫!”夏青束怒吼着喊。
但他并没有事先安排大夫,因为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今天他会如愿将一切事情推给慕戎。
大夫是在过了半个钟后才敢来的。
他走上前去给那大汉探鼻息。
抬头叹了一口气说。
“已经没气了,尸体都凉了。”
“这是分明就是夏,夏青束做的,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大家伙可别信了他的鬼话!”
围观群众里突然爆出了这句话。
夏青束的目光立马看了过去,看到的是乌泱泱一片的人头,他压根就不知道是谁说的。
而那个说的这句话的人也没有再开口了。
但是其他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
夏青束只觉身体都在摇晃,眼前一片发黑。
他想将这些围观的百姓都给杀了。
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做了他就彻底失了民心,也将彻底与那个位置无缘了。
就算他强行坐上去了,也只会落得个暴君的名头,并且随时会被被人以起义的名义拉下来。
慕戎!
我与你势不两立!
—
再次背锅的慕戎在最快的时间内得知了这件事情。
与此同时他也收到了自己手下的汇报,并没有查到是哪股势力所为。
但最大的怀疑对象是睿亲王。
慕戎听完之后挥退了手下,独自一人陷入沉思中。
看样子这个势力才更可能是他需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精力对付的敌人。
至于夏青束……
表面上看起来权倾朝野,明里暗里投靠他的臣子无数。
可这里面绝大部分都是利而去,为利而去,自然也会为利而离开。
若是夏青束给不了他们想要的一切,那么他们分分钟就背叛了。
更何况夏青束这人贪心的很。
他不仅想要那个位置,还想要名声和民心。
只是自古以来这几样就极为难得。
都想要就意味着很多事情都将束手束脚,瞻前顾后,既害怕失去这个又害怕那个受损,到头来一步都不敢迈出去。
—
经此一事,大街小巷的流言蔓延的更厉害了。
夏青束在第二天直接病倒了。
这一病便是病了好几日连早朝都没有去上。
身在宫里的晋蓉蓉也是急得不行的。
可她这个时候并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看望。
私下里去看望的时候,正好撞上了陈若仙。
陈若仙并不知道晋蓉蓉的真正身份。
但这并不妨碍她对晋蓉蓉的嫉妒和厌恶。
她直接摆出了宰相府女主人的架子。
话语冷嘲热讽的很,甚至故意当着晋蓉蓉的面亲近夏青束。
如果不是夏青束不允许的话,她甚至想将晋蓉蓉三番五次来丞相府的事情传出去。
晋蓉蓉可谓是被气的日日以泪洗面。
—
过了十多天之后,夏青束终于上朝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有宫女火急火燎地跑到了燕初渺面前。
神色紧张又担忧。
“公主,宰相在朝堂上说,说公主与刘士郎家嫡幼子刘铯最是相配,尤其是生辰八字这方面,并且想要让皇上赐婚!”
先且不说刘士郎一个小官的儿子够不够有资格成为公主的驸马。
这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刘铯娶过五位夫人,但没有一位成功活过半年。
皆是因为各种意外离奇死亡。
刘家对外宣称,是因为这些人先天性的疾病犯了,甚至还倒打一耙,将那些追着不放的亲属弄得家破人亡。
现在之所以能嚣张的活着。
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刘家背后是夏青束。
夏青束需要留下这样的一只好掌控的恶犬,去帮他处理一切他不能自己处理的事情。
“公主,这可怎么办呀?”宫女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