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的,要怪就怪他自己,怨不了别人。
“那你说要怎么办?”易小芝咬着牙问,脸上的假笑几乎快要绷不住。
连寒挑挑眉,真诚地说:“我可能会对你说几句狠话,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易小芝愣了一下,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向来温和,又这么喜欢她,能说出什么狠话?
连寒语气十分沉重:“我也是为了你好,被说一句狠话总比被泼硫酸好吧?你这张漂亮的脸蛋,毁了真的很可惜,不是吗?”
‘不是吗’这三个字又还给易小芝,用的可太有灵性了。
马朵在一旁劝说道:“是啊是啊,小芝,连寒他也是为了你好。”
这句‘为了你好’简直犹如魔咒,易小芝听了有点不太爽快。
马朵这样说也就算了,其他吃瓜吃出真情实感的同学也纷纷劝说:“你放心吧,我们都会保密的。”
“连寒都是为了你好啊。”
“他已经够辛苦的了,你别再让他为难了。你受伤了,心疼的还是他。”
“如果有别的办法,他也不忍心这样对你吧?”
局面和舆论一下子都倒向连寒那边,连寒占据了非常有利的地位。
易小芝如果推拒,那就是她不识相,浪费了连寒的一片好意。
易小芝是觉得连寒说不出什么狠话,也就应下了。
连寒冷笑着,看向易小芝的眼神像淬了寒冰:“之前是我傻,算我识人不清,你给我记好了,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你骗不了我第二次。滚!”
吃瓜群众只当连寒说这句狠话是在演戏,还当他说的越狠就是对易小芝越好,是以都不觉得连寒有什么问题,更不觉得他人设崩塌,反而觉得他演技真厉害。
易小芝被吓了一跳,总觉得他意有所指,他知道了什么?
她刚才分明从连寒眼中看出了翻滚的恨意,回过神后,她绷着一张脸快速走出食堂,都没来得及等她的那个小跟班。
别人都以为连寒是在演戏,易小芝却从心底生出一丝的恐慌,只觉得连寒一番话说下来,只怕只有最后一句话是真话。
不不不,不可能的。
他只是演戏,像大家说的,他只是为了她好。
没错的,连寒喜欢她。
大家都是这样说的,连寒也没有当众否认过,他那么喜欢她,他说的肯定都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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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间在食堂里看了一出大戏,大家私底下都在悄悄议论这件事。
连寒明明对易小芝撂下狠话,可还真没几个人觉得他没风度,反而要被他的忍辱负重感动哭了。
只有骆嘉和扶采两个从食堂出来之后,就一直觉得不太对。
骆嘉心里那股奇异感更胜,她作为穿书者,可是看过剧本的,剧本上可没有这一出啊!
谁也不知道连寒说的话哪句真,哪句假,也看不出来他究竟是真的为易小芝好呢,还是故意找个由头报复易小芝呢?
扶采也纠结了一个中午,下午去上课的时候,一脸纠结地跟骆嘉说:“我现在突然觉得,连寒,他好像不是那么蠢。如果你还喜欢他,那你就大胆去试试吧。”
骆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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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件事的当天,易小芝回到家里就气到把房间里砸的乱七八糟,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闹够了,才让仆人进去收拾,自己恢复优雅下楼去吃饭。
她弄不明白,伯父伯母怎么还不出手对付骆嘉?他们难道能忍受连寒在外面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学坏吗?
易小芝虽然怪连寒幼稚不懂事处处不如许明旭,一点小事还要跟自己计较,但更讨厌出手帮助了连寒的骆嘉。
连寒从前绝对不会这样对她,一定是有人在他跟前煽风点火。
那个人不是骆嘉还能是谁。
她不想脏了自己的手,骆嘉也不配她出手,她只要在一旁看伯父伯母盯上骆嘉,静静看骆嘉倒霉就够了。
到那时,骆嘉就会知道,什么人能帮,什么人不能帮,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易小芝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个画面,晚上收拾了一下,挑了礼物去连家家宅以拜访之名想见连寒的父母。
连家的胡管家把她请到了待客厅,非常抱歉地告诉她连先生和连太太现在不在家。
易小芝做出关心的姿态问道:“伯父和伯母最近在忙什么呀?好像有段时间没见到伯父伯母了。”
胡管家礼貌地回道:“先生和太太最近都在国外忙一个重要的合作项目,暂时没有时间管家事。”
易小芝点点头,咬着唇看向管家欲言又止。
胡管家顺着她的意问她:“易小姐,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易小芝很担忧地说,“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是关于连寒的事情,他这些天都没回来吗?”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