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
动作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满室旖旎。
“全解决了吗”恢复了成年男性模样的许镜辞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仅眼神变得更加锋利,面部的线条更加硬朗,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更为粗粝嘶哑,低沉不已。
看起来既深沉,又带着春风得意后的慵懒。
许镜辞面前的朱大爷沉默不语,不一会儿,他苍老的皮肤就开始变化,开始长毛,甚至变黑,整个身形都开始自动缩小,最后直接变成了成年黑猫的形状,一双宝石蓝的竖瞳极为迷人。
黑猫坐得很直,冲着许镜辞淡淡的喵呜了两声,然后伸出自己的爪子开始细心的舔.弄起来。
“解决了。”说话的是一开始给刘伟他们一行人带路的领路人。
男人的表情麻木,说话的时候,嘴里带着些许不屑,就像是谈论着牲畜的生死一般,带着些许无所谓的懒散。
许镜辞点头,视作知道了,表情也没有太大变化。
毕竟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早已司空见惯。
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农村,而是传说中的迷失域。
只有十恶不赦,或是患了什么无法宽恕罪过的人才有可能在无意中闯入到这里。
而所有生活在迷失域的“人”,都是在世间枉死并留有极强执念的怨魂,他们生来就对那些闯入迷失域的罪人抱有天生的敌视和厌恶,这种厌恶让他们自发性去惩罚这些令人作呕的人。
不死不休。
当法律无法给当事人带来正义的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义甚至高尚的。(福尔摩斯)
许镜辞转身,重新往木屋的方向走,脚步轻快,尽管面上不显,但还是可以看出那平静面目下藏不住的兴奋。
“他很开心。”有人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冷不丁的出声。
“从他进入迷失域开始,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像今天这样。”另一个人接话。
空气像是凝滞了一般,大家齐齐沉默。
终于,又有一个耐不住好奇,插嘴道,“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那个孩子的灵魂是白色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人。”又有一人接话。
“……”
“……”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不语。
“可能……只是凑巧吧。”
许镜辞仓促地脚步在愈逼近木门的时候就开始跟着慢下来,动作也开始变得十分小心翼翼,他在门口磨蹭了半天,像个要去见自己心上人的楞头小子,举手投足都带着几分拘谨。
终于,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门外磨蹭了多久,他才终于蹑手蹑脚的伸手转开了木门的把手,最后轻轻的将门推开,一副害怕自己动作太大,会打扰到屋内那人的驾驶,全然忘了自己拥有瞬移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开门。
或许,爱情就是这样让人犯蠢吧。
沈熙白正枕趴在床上,毯子半遮半掩的盖在沈熙白的腰肢上,露出了沈熙白满是情痕的上半身,勾勒出了极其诱人的弧度,而沈熙白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在日光的照射下更是白得透明,而皮肤上的痕迹更是被无限放大。
男人一看清屋内的情况,眼神瞬间沉下来,危险而又深沉。
沈熙白半阖着眼,眼睛都是水鞯模他的睡眠极浅,就像一只睡觉极不安稳的奶猫,一点小动静就容易把他弄醒,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立马微微抬起脑袋,看清楚来人瞌睡瞬间消散了大半,看向男人的眼睛带着不假思索的爱意和痴迷,嘴角也跟着蓄着几分餍足的浅笑。
男人几乎是被这样的眼神给取悦到,眼底的笑意更深,走过去,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醒了”
沈熙白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男人的下巴,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带着些许娇气,嘟囔道,“被你吵醒了。”
男人抿唇,发出两声闷闷的浅笑,顺着沈熙白的意思接话,“嗯,是我的错。”
沈熙白往男人的身上拱了拱,寻找着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闭目,继续睡觉,斥怪道,“你知道就好。”
男人没说话,默默的把滑下去的毯子重新盖回到沈熙白身上,将人搂紧,嗅了嗅对方身上类似于花的沁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怀里的美少年彻底睡了过去,原本还维持温柔情人人设的男人的表情也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眼底满是不太正常的亢奋,指骨分明的手指轻轻的在怀中人的脸上描摹着上面的轮廓,表情有些狰狞和扭曲。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凑巧,有的只是另一个人的处心积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