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脏这个三个字,彻底击溃了祁年所有的伪装。
他不管不顾的一把将林听拥入怀里,虽然已经在极力克制了,可是声音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你不脏,你是全世界最干净最纯洁的。”
林听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惊得像块木头,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许久之后,她才动了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你怎么了?”
祁年慢慢松开林听,眼中泛着红血丝,凝视着她的眼神里,有着浓郁到难以自控的悸动,泛白的指腹暴露了他极力的克制。
他凝视着林听清澈的眸子,磁性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轻喘。
“林听,我……我想要你。”
“啊?”
林听一头雾水,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祁年的吻便不受控制地覆盖上了她的唇,带着强烈侵占的意味,索取着。
他想用行动证明,即便她已经不干净了,他也不介意,更不会嫌弃她。
曾经的他洁癖到,从不会用别人碰过的东西,但林听不同。
她是唯一的。
只要她还好好的,只要她能安然无恙地回到他身边。
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是不是第一次,亦或者第N次,他都没关系的。
不过就是一层膜,既证明不了纯洁,也装不下贞操。
他要她,她什么样,他都要。
祁年粗重凌乱的呼吸声,毫无保留地喷洒在林听脸上。
她懵了,无措地承受着他的占有。
她也慌了,她不知道祁年为何会如此失控?
难道是因为他认为她被刘强跟刀哥那些人玷污了?所以吃醋了,感到自己的所有物被侵犯,触碰到了他身为男人,身为丈夫的尊严,所以才激发了他的占有欲,冲动地想要占有她?
林听不喜欢这样的索取跟占有,就像是动物在标记地点一般,没有爱意,只有宣示主权。
这种的索取占有,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她用力推开面前的男人。
“不要!”
失控的祁年,情绪逐渐被林听的抵触,拉回现实。
他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更加愧疚。
她才遭遇了那些不好的事情,甚至都还没有缓过神来,他就如此粗鲁地想要占有她。
他真该死。
“对不起,我一时失控,我不碰你,不碰你了,你别害怕……”
祁年深邃无底的黑眸深处,一片仓皇无措。
他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不停地跟林听道歉,怕吓到她。
他甚至退到一边,尽量跟林听保持距离。
他这样反应过度,倒是让林听有些无措了。
“我……”
她也不是抗拒他触碰她,只是她不想他是像动物一样,在标记地点。
“我去洗澡了。”
林听从衣柜里拿出睡衣。
在经过祁年身边时,他下意识地后退,与她保持距离。
他是在刻意疏远她吗?
还是在嫌弃她,所以连她经过他身边时,他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林听眼底闪过一丝失落,没有多说什么,越过他走进了浴室。
她将水龙头打开,看着镜子中头发凌乱,憔悴的自己,甚至连衣服的领口都有被撕破的痕迹。
她这副模样,被人绑在地下室里,失踪了三天三夜。
叫任何一个男人见了,也会误以为她被侵犯了。
他还能说出她不脏这种话,想必也是怕她心里会接受不了吧。
洗完澡后。
林听从浴室出来。
祁年再看她的眼神里,有一丝愧疚跟无措,小心翼翼地站在林听的化妆桌前。
“你洗好了?”
林听微微点头,气氛有些尴尬。
她看见桌上早已插好的吹风机,和切好冰镇过的黑皮西瓜,无一不在表明着,祁年跟她道歉的诚意,以及对她的关心。
林听刚走过来,祁年便立刻有眼色地拉开椅子。
“我帮你吹头发。”
林听没有拒绝他的示好,坐了下来。
祁年将桌上的西瓜往她面前移了移。
“洗完澡应该会口渴,吃点西瓜,我冰镇过了。”
“嗯,谢谢。”
见林听没有拒绝,祁年松了一口气,打开吹风机,细心温柔地帮她吹着头发,每一丝每一缕都认认真真的吹,怕烫到她,还会用手背隔着她的头皮,用最合适的距离。
“好了。”
“嗯。”
林听从椅子上站起身,向床边走去。
祁年立刻在她上床之前,将被子掀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