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和头用无语的表情盯着她,然后对孟枝说:“我们看起来像是没有品味的人吗?”
“也许你们有的人是人头?”孟枝开了个冷笑话,然后抬脚往里面走。
走到尽头,孟枝伸手推门,门发出悠长的嘎吱声,里面的画面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一只怪物被十根锁链拴在半空,它身形巨大,五官四肢全都是用铁丝缝合的。
下面是一方圆形的水池,但颜色早已变得通红。
池面上飘浮着各种动物的尸骨,应该都是这怪物的口粮。
而怪物的周围有一圈紫气萦绕,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紫气便钻进怪物的身体。
陷入沉睡的怪物身体上数百双眼睛缓缓睁开,眼珠子齐齐盯着孟枝。
被一个怪物身上的数百双眼睛盯着的场面显得十分诡异,它像吃了药一样瞬间亢奋,在这寂静的地下室发出尖锐暴鸣。
一张能吞掉五头牛的嘴猛的张开向外嘶吼。
孟枝平静的神色一变,连忙掏出口袋里装的相片掏出防毒面具戴上。
夹杂着腐臭味的口气扑面而来,即使她戴了面罩也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失策了,没想到这游戏里的怪物挺会化学攻击,她挡了脸可是其他地方却被这股臭气笼罩了。
迟早有一天噶了它!
缝合怪像个小丑似的在半空中挣扎,锁链倒是意外的牢固,它根本挣不开。
孟枝绕着这间巨大的地下室打转,墙壁上全是喷溅流下来的干涸之血,上面雕刻着复杂繁琐的纹路,像某种阵法。
她伸手触碰,纹路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孟枝转而用门外的桶里装的动物血泼了上去。
随后,纹路一寸寸变亮,不知从哪涌进来的风吹开了关上的门,过道尽头的电梯变成了暗红色,电梯门上有一只大眼睛,看起来逼真而诡异。
孟枝没理会身后怪物的嘶鸣,径直走进电梯。
里面没有按键,电梯很快就像冲刺一般极速上升。
显示屏的数字飞快跳动,从负二楼变成了六楼。
孟枝先把防毒面罩收了起来。
熟悉的叮咚声响起,电梯门缓缓打开,柔和的灯光打在暗红的电梯内,这里远不像下面几层楼一样破败潮湿,反而看起来明亮舒心。
孟枝在开门的瞬间有些诧异,因为这一层难能见到有人看守。
两位护士站在电梯门的一左一右,对每一个前来这里的人提供微笑服务。
孟枝欣慰地点头:“好了,你们去忙的。”
这副口气模仿的倒是自然。
她们两个也不是傻瓜,上来了一个陌生脸孔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人离开。
“站住,你是什么身份?”其中一个护士收起笑容板着脸问。
孟枝掏出白伊的工牌,笑着解释:“我不常来你们就把我忘了?是护士长让我过来的。”
她把白伊的照片扣了下来贴了自己的,两个护士听说过这号人物,犹豫了一下不想得罪人,还是放她走了。
除了这两个人以外整层楼居然见不到一个人,只有紧闭的门在两边排列,
两位护士盯着孟枝,眼睛里待着探究之色。
虽然但是,这个突然上来的女人真的很难不令人怀疑。
孟枝一拐,先去了厕所思考人生。
也许是上天都眷顾她,她刚走进隔间就有人出来。
她又折了一只纸鹤,放在地下让它扑腾翅膀飞起来跟着那人一起离开。
今天违逆这个世界的规则折了三次纸,孟枝都有点疲惫,她打了个哈欠。
纸鹤在她的肩膀上停下,她没有发觉。
离开之人也是护士,虽然视角有点奇怪,但孟枝仍然能辨别出那就是她亲爱的护士长。
纸鹤安静地停在她的肩膀上,只有脑袋在不停转动观察四周。
护士长来到院长办公室前,不轻不重地敲了五下门。
一个戴着眼镜的地中海笑眯眯地开门,搂着护士长进去,纸鹤在开门前就飞下来藏在护士长的身后跟着溜了进去。
随后孟枝操纵纸鹤停在了一张摆放花瓶的桌子上。
里面传来不能描述的声音,孟枝看着这副画面平静地操控纸鹤起飞。
这种时候他们沦在欲望里不可自拔哪会注意到一只纸鹤。
孟枝环望这间简洁的办公室,原本应该洁白的墙面上挂满了人皮,那些人皮精致完美,只是纸鹤不能传递味觉,不知道这里是否也有那股甜腻的香气呢。
两人欢愉了没多久,院长就把护士长的皮剥了下来,护士长的血肉之躯像泄气的气球一样瘪下来,皮剥掉后只剩一具白骨。
他把皮挂在墙上,又取了另一张皮给白骨套上,。
套好后他取了一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