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霆态度冷硬,“罗银环,十九年前被人从某个地方抱出来……”
他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你知道官奴的女儿依然是官奴吗?”
罗银环不由踉跄了一下,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心里慌乱无比,“你、你在说什么鬼话?!”
宁宇霆声音不急不缓,暗含威胁之意,“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立马去向清月道歉,否则过两人一定会有人来找你。”
罗银环瞪着宁宇霆,眼里的愤恨和怒意能把宁宇霆撕碎。
宁宇霆淡定地坐在那里,耐心等着罗银环屈服,就像等着掉入陷阱的猎物做最后的挣扎。
罗银环是聪明人,稍微冷静下来很快就把利弊得失分析好了,她压抑着强烈的恼怒,咬牙道,“我去道歉。”
宁宇霆看了眼罗银环,道,“你是聪明人,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找清月的麻烦,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个秘密我会永远保守。”
罗银环一拂袖,往外走,“最好如此,否则我不介意同归于尽。”
宁宇霆扫了眼罗银环,忽然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
……
走廊上,楚清月看着给她道歉的罗银环,暗道,罗银环莫非是吃错药了?
罗银环看到楚清月的眼神,拳头攥得更紧了,“楚清月,我打你是我不对,当日是我冲动了,以后不会了。”
楚清月现在没有那么单纯了,打了就是打了,就算道歉还是打了,看罗银环的眼神没有任何亲切之意,“既然你道歉了,那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不过以后各学各的手艺,互不干涉。”
罗银环也希望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