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
北上的时候,始皇帝嬴政又给了一百来人,这才凑成了这五百完全属于的他个人的护卫军。
于是,两边一合计,两千五百身披明光铠,腰间挂着横刀,马鞍上挂着陌刀,身上还藏着手雷的匈奴制裁者,就这样整装待发了。
现在,就等苏角过来报名。
“一共才不到三百余人,还分散于各军之中,干的都是苦活累活,脏活?”
周青臣将翻了翻名册,丢给了王离。
苏角面对王离的时候,总会有种难言的畏惧感,不免手脚之间,有些拘束起来。
只是,当听着周青臣把想做的事情说了一遍后,他就有点坐不住了。
“如此,岂非是挑起两国战事?”苏角略显畏惧。
这样的罪名,王离扛得住,武信君屁事儿没有,但是他苏角可是当不起,而且很担心自己被两位大佬推出来认罪。
“你就当做自己不知道这事儿。”王离如何猜不透这位老部下心中在想什么。
苏角不敢退下,只是用眼神去看周青臣。
周青臣笑道:“又想偷女人,又怕人家丈夫抓奸,你说这个世界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再说了,太子殿下来这里,难道是准备送女人往匈奴和亲,苟全的么?”
苏角迟疑片刻,看了看两人:“那侯爷和将军的意思,莫不是想以这些匈奴贼人为向导,出兵去劫掠匈奴人?”
“换个思路,匈奴人为什么可以劫掠我大秦子民,我大秦就不能劫掠匈奴人了?”
周青臣反问道。
“我……”苏角一时间,觉得眼前这两位太过于疯狂了,这种想法,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啊!
“行了,你不敢做,那就退下,这事儿莫要给我泄露出去分毫。”王离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苏角。
苏角忙站起身来,抱拳一礼,溜得比兔子都快。
“你看这家伙,带他一个富贵的法子,他却怕得要死。”周青臣耸耸肩。
“他怕将来事情闹大了,被你我两人推出去顶罪。”王离放下手中的册子,奇怪道:“这小子做事儿的效率,似乎比以前快得多?”
周青臣嘿嘿一笑:“来,现在说说你的打算。”
“这些人都是从匈奴逃过来的,再加上其本身就是匈奴人,那匈奴人的牧马肥羊在什么地方,他们肯定清楚,不过为保万一,我觉得还是先派出小股部队试探一下看看,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再继续。”
王离一脸沉吟:“不知老周你意下如何?”
周青臣回头看了看:“我想将我的家臣们都叫过来,问问他们的意思。”
“如此也好,到时候带兵外出,也是他们,理当问一问。”王离点头。
酒宴开始,韩信、英布等人自然嗅着酒肉香气就来了。
“劫掠匈奴?这办法好啊,还派遣什么小股部队试探,匈奴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贸然派出数千骑兵,又有人带路的情况下,我们直接干票大的!”
英布很兴奋,那样子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动身外出劫掠才好。
“匈奴人有斥候的。”王离觉得这家伙有点鲁莽,但是却不好直说。
“那又如何,兵贵神速,我们抢完就跑!”英布毫不在意,甚至完全就没有因为王离的身份而言语之间,有所收敛。
“好一句兵贵神速,我也赞同!”周勃赞道:“等匈奴人反应过来,想要集结军队合围我们的时候,我们都已经抢劫完了,他们若有胆子,那就来攻打长城!”
王离眉头微皱,扫了一眼周青臣。
周青臣则将眼睛看向了韩信,似乎未曾注意到他这细微的表情变化一样。
“老韩,你怎么看?”
韩信放下筷子,拱手道:“主公,匈奴斥候不足为惧,别忘记了,我们有老刘作为前驱,匈奴斥候在哪里出没,他可是都清楚的。”
“什么老刘作为前驱?”王离尚且不知这事儿。
韩信眼神怪异地看了一眼周青臣,似乎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事情。
“那是我的门客,作为前驱,这是非常重要的暗子,目前还不能动!”周青臣摇头,没有和王离多做解释,只是道:“太子殿下亲自操纵的。”
王离一听,立刻不再好奇。
他家中世代为将,很明白朝廷中的一些事情,不该过问,那就绝对不要过问,甚至无意之间听到了,也必须当做没有听到,不曾知晓。
如此,方才是长久之道。
“那就如同英布所言,兵贵神速,我等忽然杀出,匈奴斥候若是敢露头,那就想办法追上去射杀,亦或者……”
韩信微微一笑,看着周青臣道:“主公,那些匈奴贼人既然可以避开匈奴边境线上的斥候巡查,我们又何必担心自己不能避开呢?”
“只是……他们是空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