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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一个襁褓里的婴儿,你怎么确定她是小竹呢?”
关红说:“我不知道啊!反正连续做了好几次这个梦之后,我白天想了好几天,觉得女婴就是她。”
他神情怅然若失,似乎在努力想什么,又想不出来什么,很痛苦,拿着手在锤自己的头。
我担心他再想下去会刺激脑子的病复发,便拿下他的手,安慰道:“那就是一场梦而已,你别多想了。”
得到了我的安慰。
关红没再想了。
我说:“你好好的哈,我们走了。”
在我们离开屋子的时候,斜眼瞥见关红眼眶竟然有些泛红,在后面冲我们招手,嘴唇一动一动的。
他在低声说:“老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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