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谁、干什么事,与他们无关。
或许这个堂主压根不知道。
但这口气,我忍不了!
那几天,小竹都不敢跟我讲话,默默地洗衣、做饭、搞卫生,像触犯了龙颜的妃子,无助而揪心。
我心中想笑。
但我没必要给她好脸色,否则她又会像拽牛一样拖着尾巴,不让我去。
到了礼拜五,我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小竹见状,脸色发白,双手不断地搓揉,神情紧张的不行,想开口说话。
我瞪了她一眼。
她只好低头把话给憋了回去。
打了一辆车,来到郊区的芙蓉庄园。
这是一家非常高档的农家乐。
索命门按堂分设区域,但在各地均并没有固定场所,这芙蓉庄园是他们有事短暂包了几天。
可到了芙蓉庄园门口,却发现肖胖子仰躺在力帆摩托车座位上,正满脸悠闲地吞云吐雾。
我眉头紧皱:“你干嘛来了?”
肖胖子坐了起来,满脸笑嘻嘻:“就允许你来庄园享受,不允许我来耍?”
我回道:“扯犊子吧你!小竹告诉你的?”
肖胖子把烟头丢了,冷哼一声:“他们虽然只是贼婆娘手中的一把刀,但今天哥们必须陪你进铁匠铺子先耍一通,提醒他们记得有几把刀沾了许清的血,我到时要折了它们!”
他只讲了许清的仇,却没讲自己。
死胖子向我表达一个意思,他手指被砍,这笔账可以推后。
但许清之事,他一刻也忍不了。
我问道:“能不能回去?”
肖胖子伸出两根装了假指的手,摇了一摇:“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