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把月再返回,也比现在的状况要好一些。
现在想回去都不可能了。
我试图用当初去摩天岭之时蛮姑挖坑观水以及卞五所说的观沙望水之法来判断地势,企图往神农架的山底走,但发现隔行如隔山,完全不可行。
三黑子问戴琳:“戴美女,佛主除了指示那些逃生缝隙,有没有指示出山的道路?”
戴琳回道:“没有。”
三黑子说:“不是佛法无边么,怎么不指示了呢?”
戴琳被呛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说道:“先休息保存体力,指不定我们能碰到考察队或者打猎的山民。”
这话属于自我安慰。
但必须要坚信这种可能发生,否则我们会死得更快。
晚上轮流值班。
小竹值上半夜。
我值下半夜。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
我听到小竹突然喝道:“谁?!”
几人都惊醒了。
抬眼见到小竹目光冷冽地看着左前方,手中捏紧了竹刀片。
我没看到什么异常,便问小竹怎么了。
小竹低声回道:“哥,那树林里刚才好像有探照灯的光亮!”
我们一下紧张起来。
大山深处怎么会有人?!
不会特么程方等人追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