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来安顿好他”
言语道断,葭凛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路过葭染时,都带着悚骨的阴冷。
葭染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漠然回首地扫了眼他大哥。
徐禄商到底干了什么,让大哥这么生气。
葭染走下楼,就看到徐禄商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神飘渺,不知道在想什么。
葭染看着他捂着半张脸,冷言冷语。
“你刚对大哥做什么”
如同雕塑的徐禄商在听到葭染的声音后,缓慢抬头,嘴唇张了张,十分心虚地移开眼。
“我刚才不小心,抓到葭凛哥的睡衣了”
徐禄商哪敢说自己刚才亲了你大哥这种自寻死路的话。
葭染显然相信了,他哥有轻微的洁癖,得别不喜欢不熟的人碰偷东西。
他说:“行,下次注意点。这巴掌,我替我哥向你道歉”
徐禄商瞳孔微缩,急着摆手。
“不用不用”
葭染疑惑,道个歉人怎么反应这么大。
“你真的只是拉了一下我大哥的衣服”
徐禄商哪敢去看他,生怕暴露。
“真的”
葭染:“真的就行,快把蜂蜜水喝了,然后去你经常来的那间客房睡觉去”。
他伸了伸懒腰:“已经三点了,我就不陪你了”
徐禄商:“好”。
徐禄商快速把蜂蜜水喝了,跟着葭染上了楼,去隔壁的客房休息去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葭凛那若隐若现的薰衣草信息素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特别是那个吻,虽然很快被推开了。
但还是能联想到那个柔软的触感。
徐禄商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怎么能肖像葭染他大哥呢?
这一觉,徐禄商睡得可谓是十分艰难。
大抵是昨晚太晚睡觉,导致坐起身时,脑袋都有些晕乎乎。
“痛”
他眉头紧锁,一手撑着床边,一手揉着太阳穴,半眯着眼适应折射进来的暖阳。
待他缓过来,去浴室沐浴,换了一身衣服。
他隔三差五就来这里住,客房里都有他的备用衣。
他站在门口惴惴不安,犹豫着要不要下去。
等会遇到葭凛哥怎么办,他要不要道歉啊。
他正走神的功夫,房门被人打开。
葭染看着屋内站的笔直的人,发出讥笑。
“徐禄商,你这是干什么。打算体验当兵的快乐吗?”
徐禄商忙得反驳:“才不是,我只是……只是在锻炼身子”
葭染:“少贫嘴,别竖在哪里,快下来吃饭”
徐禄商:“好”。
他磨磨蹭蹭地从楼上下来,眼神往饭桌一瞥,发现没人,暗自松了口气。
他还没想清楚该怎么道歉。
葭染看出他窘迫不安的样子,立即联想到昨晚发生的事,笑着安慰。
“别担心!我大哥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嗯”
徐禄商肺腑之言:要真是扯衣服就好了,偏偏是亲。
是个人都生气啊!
吃完饭后,徐禄商拒绝葭染深情邀约玩游戏,麻溜地跑掉了。
葭染看着慌忙逃离的人,困惑地挠了挠头。
“怎么回事,这小子喝多了酒,傻了”
……
周末两天,绾玉琢没敢出去嗨皮。他估摸着自己的易感期快到了,从抽屉里翻出抑制剂以防万一。
又拿出手机,给辅导员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