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很辛苦,但男人却笑意浓烈,“很多年没有这般......自由?应该是,朝堂上大小山头林立,心思诡谲,我又得做实事儿,又得相互权衡,很累的。”
谁若说皇帝宝座舒坦,刘圭第一个给他两巴掌,记得年轻那会儿自己戎马生涯中,也是喝得酒吃得肉,敢在大冬天赤着膀子淌冰河的,结果当了几十年皇帝,身子骨竟这般不堪。
这些话,骊祝自然听不懂,他好奇抬起头,看向藏在云海之中的山顶,“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吃东西吗?”
作为国祚所化,骊央对于龙气这东西极为敏锐,哪怕间隔极远,依旧能感受到那股与自己一体本源的国祚龙气。
这些东西对他而言,就像是养料,是食物,多多益善。
刘圭摇头,“这里的东西,你我都吃不下,我这次来就是要跟这里的旧国祚山君讲个道理。”
说着,刘圭的眼神逐渐锋锐,就好像年轻时候对上西楚铁骑时的肃杀光景,“我大庆可以给旧王朝一片栖息之地,但,国威不可犯,触之,必死!”
刘钺还年轻,在山上人眼里看来还是个孩子,你陆鸢以大欺小,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关键在于天王山还折了大庆的颜面。
在大山里丢失的东西,那就由我这个旧帝王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