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手段阴狠的炼气士,加上三百余位战力凶悍的南蛮,一般三境炼气士都得望而却步。
不过赵春生显然更强。
出身名门,修得正法,加上柳相所赠予的那条剑道脉络,论打架,哪怕是归海境,赵春生都可以试试看。
如今的宽阔广场上,密密麻麻全是尸首,三当家薛良平被削去半颗脑袋,红白之物散落一地。
二当家孙埠。被赵春生一记术法打碎半边身躯,哪怕如今还未彻底死去,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整个战场上除了赵春生也就只有大当家薛丰茂。
汉子瞎了一只眼睛,血流不止,模样看上去要好上不少,但也是强弩之末。
薛丰茂看向眼前只剩半边脸颊的女子,啐了口唾沫,扯出一抹凶残笑意,“妈了个巴子的,疯婆子,现在知道狠人山寨的狠人二字怎么来的了吗?你不是很能打吗?来来来,朝着爷爷脖子砍。”
大战至此,薛丰茂像是条红了眼的疯狗,再也无惧生死,况且眼前这疯婆子也再无出手之力,他竟是真将脖颈往前伸了伸。
见对方没半点动静儿,汉子拖着狭刀,一步步来到赵春生面前。
用尽最后的力气举起狭刀便要当头劈下。
原本打算炸碎丹田与那道剑气的赵春生忽然停下动作,艰难抬头,忽然笑了。
如最后的昙花绽放,刹那芳华。
悄然出现在汉子身后柳相只是一个心念转动,薛丰茂连同手中狭刀一同灰飞烟灭,连半点尘埃都未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