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缓缓的从母亲的屋子走了出来,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院子,朝着那座院子走了过去。.
袁熙抬头看了一眼,渐渐昏暗下来的天空,心里浮现出一种久违的舒畅感。
因为自己即将龙入大海,就像是当初,与董卓一战的时候,手上握着兵权这个东西时候的感觉一样。有仰仗的感觉,是很不同的。
想着,袁熙走入了院子。
这座院子自然是刁秀儿居住的院子,之前袁熙交代过高月,让她管理后院。高月一口答应了的同时,也告诉袁熙,刁秀儿病了。
有些严重。
袁熙吃了一惊,就打算来看看刁秀儿。
站在刁秀儿屋门前,袁熙脑中浮现出那张国色琉璃的容颜,一个月来,刁秀儿已经习惯了河北的生活,身体也有所好转。
水土不服也就是如此了,何况身体娇弱的美人呢。病态美更让人怜惜。
是以,高月让袁熙来「探望」一下。
这次刁秀儿病的有些突然呢!
心中想着,袁熙走了进去。刁秀儿病了,侍女们应该在忙碌照顾着才对,但是袁熙却奇怪的发现外屋居然没有侍女在。
袁熙吃了一惊,立刻加快脚步,进了内屋。
内屋的景况,让袁熙更加吃惊。只见本来应该病着的刁秀儿正微笑跪坐在榻上。
往昔琉璃一般的脸颊上,被粉红色取代,似乎是在羞涩。
虽然笑着,但却是羞涩的微笑。
薄薄的嘴唇上,却是难得的涂抹了红散发着那种大艳的红润光泽。
身上穿着的衣衫有些薄,领口也有些低,甚至低到,袁熙能够看到那粉红色的***
这哪里是病了,这不正是已经准备好,甘心承欢的女子吗?
袁熙想起先前高月在说刁秀儿病了的时候,神色有些奇怪。原来是这般回事。
看来高月有意的安排,也就是后宫的政治盟友,自己出征在即,所以安排刁秀儿前来服侍自己。不过袁熙也没有点破。
毕竟作为大夫的高月,有权利做这些。袁熙有些苦笑。男主外女主内。
「妾服侍公子宽衣。」
就在袁熙苦笑的时候,刁秀儿一扫脸上的羞涩,缓缓起身道。
当刁秀儿站起的时候,身子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娇小,白皙,又,丰满,挺,翘。
「妾服侍公子宽衣。」
这个时候,袁熙心中什么苦笑都不见了。
作为一个女子刁秀儿已经如此大方,他还苦笑些什么。不然就虚伪了。
不管是高月的安排,还是刁秀儿自己的主意也罢,临阵前,他与刁秀儿欢好一场。
还是挺解乏和放松的,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不就是男人的追求吗。
至于其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袁熙虽然对美色没有过多的渴求,但是送上门的美人。你情我愿。却也不会拒绝。
看着缓缓靠近点刁秀儿,袁熙缓缓的展开了双臂。刁秀儿移着莲步,轻手轻脚的上前为袁熙解开腰带脱下衣衫。
当衣衫滑落的一瞬间,袁熙弯身一把横抱起刁秀儿,走向了那近在咫尺的大床。
不管是女人,还是战场,袁熙注定都要大杀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