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天花板愣神。
其实时宥白并不是一开始就讨厌俞闫的,有段时间他还会主动跟俞闫说话,可是对方总是对他爱答不理,后来渐渐的,时宥白就不上去讨人嫌了。
可没想到他不主动凑过去后,俞闫还是会时不时出现在他身边,说着一些讨厌的话,而尊敬的江女士更是用俞闫次次考试第一这件事来鞭策他好好学习。
更可恶的是,俞闫比他大三岁,他初一时,对方高一,他上的是对方上过的初中,很多人都会拿他和俞闫做比较,不管是容貌还是成绩都会被比较。
他上高一时,对方以全省第一的成绩上了q大,整个校园里流传着俞闫的传说。
而时宥白好巧不巧,是继俞闫之后的新任校草,又是被比较的三年。
久而久之,时宥白一听见俞闫的名字就难受,更别提见面了。
反正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俞闫。
脑子里回忆起刚才在床上看见俞闫光着上身躺在他旁边的样子,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帅则帅矣,可他是俞闫!
一听见这个名字,他就立刻心如止水,厉害程度堪比某种特效药。
怀着这种复杂情绪,他慢慢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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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他就被江女士叫起来,迷迷糊糊收拾完自己,早餐都没吃,一家三口就去了医院。
先去做了脑部CT,拿着报告单去找了权威的脑部专家,时宥白很想说自己没失忆,但江女士一路都很紧张,他刚想开口,江女士就让他先别说话。
医生头发花白,看向CT影像图,沉默片刻,又打电话叫了几个白大褂上来。
三个人看这架势,都紧张起来,连同时宥白也紧张起来,暗想:难不成他脑袋真出什么事儿了?
江女士惴惴不安:“报告单是有什么不好吗?”
医生摇了摇头,但紧皱着眉头,再次问了一遍:“失忆了是吗?”
江女士连忙点头,专家‘嘶’了一声,又不开口说话了,只是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模样。
时宥白咽了咽口水,心脏砰砰跳起来。
时总紧紧握着江女士的手,安慰道:“医生还没说什么呢,别自己吓自己。”
江女士听不进去时总的话,没一会儿,进来了几个白大褂,统一的地中海发型,让人一看就很信服。
医生先让时家三人出去等着,关上门后,几个人开始讨论。
时总开口道:“要是真有什么事儿,我们一定不会放弃救治的。”
江女士拍他的手,皱着眉说:“呸呸呸,别说这种话。”
时总点头,“是是是,”拍了拍自己的嘴,“我说错了,一定没事的。”
没一会儿,又叫三个人进去。
江女士着急地问:“医生,我儿子没出什么事儿吧?”
医生看了一眼报告单,轻松开口:“嗯……确实没事。”
时家三人松了口气,时宥白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吓死了,他还以为真得什么病了。
时总开口:“那你们刚才……”
医生连忙开口:“抱歉,因为我也很久没见过这么健康的脑部了,所以叫了几个人一起来看,顺便确定一下,您儿子确实没什么事。”
他是脑部权威专家,看过不少脑部CT,但他接的病患要么是哪里病变,要么是长了肿瘤,这还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见过最健康的大脑,不过因为病患家里有钱,所以叫人来确定下,避免误诊。
“大脑是很精密的,稍微有一点不对都可能产生很严重的反应,但只是忘记最近几年的事,没有别的症状,而且CT显示正常……或许是心理问题?”医生委婉开口,在他看来,结果告诉他这年轻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心理问题?”时总问。
“是的,也有可能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击,身体的保护机制让他忘记某件事情,也是有可能的,患者在失忆前做了什么事?”
时总和江女士回想了一番,时总开口:“在家里一起吃了顿饭,晚上就回家了,过了四五个小时就跟我们说失忆了。”
医生:“那确实看不出什么原因,或许可以找心理医生试一试?”
从医院出来以后,江女士和时总放了一半的心,起码不是什么可怕的病,但儿子失忆这问题还是得找出原因,于是三个人改道去了某家心理咨询室。
时宥白想解释什么,但江女士二人动作更快一点,拉着他就进去了,塞给他很多个测试,让他当场写,后来还有人过来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后,时家三人出来了,三个人沉默着,因为刚才的心理医生说时宥白的心理非常健康,并没有受到什么打击。
时宥白累了,决定坦白:“其实我是从五年前穿越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