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欣慰神色! 他就知道,产屋敷一家和鬼杀队虽然只是神主的工具和幕府栽培的小小势力之一。 但既然对方存在着一个过去的鬼杀队成员。 那带上鬼杀队的主公就绝对没错! 能从小小质子混到如今这种程度,家康的城府可想而知,他微笑着看向产屋敷家主,示意这位家主多说点什么。 产屋敷家主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他全然没有其他十六岁少年的任何缺点。 作为一个从出生起,就知道自己无法活过三十岁,同时还日日夜夜经受血脉折磨和痛苦的人。 他从父亲死去的那一天,也就是六岁起,就不在年轻了。 对家康轻轻的点了点头,产屋敷家主抬手抓住了缘一的手臂。 “非常感谢,缘一君。 还有就是,当年的事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一个遗憾。 直到现在,我很怀念有您的哪个鬼杀队。 至于上弦之一,也就是黑死牟的情况……。 那是他的罪,不是你的。 见谅,过去的鬼杀队和我,对您实在太苛刻了……。” 话音落下,产屋敷家主用力的紧了紧缘一的手臂。 听着产屋敷家主的话,缘一身子微微一顿,泪水顿时流了出来。 是啊,当年的家主大人才仅仅六岁。 可即便如此,六岁的家主大人,也是救了自己一命的存在! 直到现在,缘一都还记得,就在无惨逃走的那个夜晚。 当没能斩杀无惨并放走鬼珠世的自己回到鬼杀队,发现自己的兄长居然叛逃并杀死了前代主公时。 那个时候,很大一部分的鬼杀队成员,包括许多新上任的柱,他们可都是要求自己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切腹自尽的! 缘一当然理解他们,他们都是昔日那些老战友们的子女或义子。 是自己的斑纹,让前一代的柱们纷纷死去。 老战友的儿女们怨恨自己,情理之中。 之所以那一晚,缘一没有切腹谢罪。 都是因为只有六岁的小主公阻止了群情激奋的大家。 想到这里,缘一心头一暖。 虽然他很快便挣脱了主公的抓握,但他还是忍不住,轻声对产屋敷家主说道。 “产屋敷家主,请原谅我不能再叫您主公了,刚刚那最后一声主公,大概便是我最后的……回忆。 如今的我,已经托庇在大人手下,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大人他心志阔达,胸有四海,上能摘星吞月,下能铺风布雨,有神鬼莫测之能却不滥用,称得上一等一的善主和正神。 所以请不必担心,保持自然即可。 来,还请诸位随我觐见大人。” 话音落下,缘一退后一步,对面前三人一礼。 随后,他转过身,自顾自走进庭院。 身后,家康三人立马跟上缘一的步伐。 只是他们迈步同时,他们后方的鬼杀队和赤备队成员,也跟着齐齐迈上一步。 不等缘一说上什么,家康立马抬起右手。 “尔等便不必跟随,好好护卫此地即可,缘一君若真有心害我,便是成千上百的妖鬼都拦不住,何况你们!” 话音落下,家康自然无比的继续前进。 有些事,有些话,那怕只是做个姿态,他也必须做到最后。 这就是家康的细节,也是家康能走到如今这一天的真正原因啊! 毕竟他不是织田信长,没有那种气吞山河万里,却不会让人觉得厌恶的天之英雄。 就像隔壁的丰臣秀吉,那家伙靠着世间至上的马屁功夫成了如今唯一能和自己竞争的将军。 但自己之所以还能和他竞争,不就是因为信长大人死后,那个丰臣秀吉不再研究自己那春风化雨的马屁功夫,而是企图成为第二个织田信长么? 丰臣秀吉他也不想想,像他那样的存在东施效颦,只会让被他威严震慑的家伙,想到他过去那滑稽的猴子称号。 我和他那样的人,都无法成为第二个信长大人,只是秀吉他还在拙劣的模彷。 而我,我虽不是织田信 长,但我是德川家康! 就在家康对自己的不断提气中,他们逐渐走进那座庭院。 绕过廊路,家康的视线从花丛和树木中间略过,落在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