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郊外都干了些什么,朝歌当然是记得的,不过碍于事情的严重性,朝歌不能启口:“我在郊外......”
朝歌装模作样开始回想,紧接着就声称自己头痛剧烈,看到他如此痛苦不堪的样子,步格赶紧让他停止。
洛尘也是看的一愣一愣,他总觉得朝歌今日这些症状都来的特别奇怪,不过看着朝歌这般痛哭的模样,洛尘也只能暂时作罢。
“头好疼......好疼......”
在哀嚎中,朝歌被步格亲自扶着躺回床上:“你先休息......”
安置好朝歌,洛尘指着房门事先询问道:“那我们先出去吧。”
“好好好......”朝歌疼得不能睁眼,勉强才挤出几个字回复他们。
“阁主,那我们先出去吧。”
步格也跟着起身,和洛尘没走两步,步格突然转身,吓得朝歌立马闭上眼,痛哭道:“哎哟,好疼哦......”
看着朝歌如此痛苦,洛尘觉得他们就这么离开有着不人道:“看你这么痛苦,我们要不要给你请一个郎中?”
“别别别别别......”朝歌赶紧拒绝,道:“我睡一觉就好了,你们赶紧出去吧!”
“你真的没事吗?”步格说着又走了过去。
“我真的没事,我的祖宗呦,你就出去吧......”朝歌捂着头,催促着步格赶紧出去。
朝歌的百般阻挠让步格不得不放弃,无奈道:“好吧,那我们就先出去了,有什么事你随时叫我们。”
“好好好,你们赶紧出去吧,别影响我休息了......”火急火燎的催促才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偷瞄着他们走到门口,朝歌提醒道:“记得把门关上。”
“臭小子,都这样了还不忘让我们关门......”步格无奈的推开门,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朝歌后,他这才关上房门。
“他怎么样了?”作为被害人,梁衡比任何人都关心朝歌的病情。
“他说他要休息,看起来还病的挺严重......”步格误以为真,神色担忧道。
“是这样啊......我们要不给他找个郎中吧。”梁衡担心是真,不过他现在更想弄明白梁衡为什么要攻击自己。
“他不让请郎中......”
梁衡诧异的看着步格,道:“不让请郎中?不让请郎中?!他脑子是真的坏掉了吗?他都那样了,还不让请郎中?”
“嗯......”步格无奈的点头回应。
“合着我被掐个半死是白受了?”梁衡指着自己脖子上仍旧明显的指印,企图在步格这里讨个说法。
“你们两个该不会真的相信他是有病在身吧......”洛尘看着房门,猜测朝歌此刻正在偷听他们三个的谈话。
“阁主的意思是,他没有病?”步格追问道。
“谁有病不想看郎中?这么显眼的异常,你真的没有看出来?”
“我当时太担心他了,我没有看出这点异常......”步格脸色有些难看,想不到自己再一次着了朝歌的伎俩。
“这也不怪你,你是关心则乱罢了。”
“这臭小子,究竟为何要这样做?我们现在就进去找他问个明白!”
说着步格带着梁衡就要进去找他要个说法,就在朝歌看到自己伎俩破灭,要被算账的时候,洛尘拦住了他们:“你们还是别进去了,他不想说就不说吧,只要他良心上过得去,步格你以后少担心他,因为我觉得不值。至于梁衡的伤......我们就吃了这个亏,不跟他计较。”
“好吧。”梁衡听取了洛尘的意见。
“那既然都说明白了,我们就走了。”洛尘对着房门喊话的时候,还不忘对步格使了一个眼神。
步格立刻明白洛尘是要干什么,步格也对着房门,故意道:“阁主别走,朝歌是有错,不过我相信他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洛尘火冒三丈,指着梁衡为其鸣不平:“都快把人家掐死了,这不是有意?步格,你袒护他,也得有个度吧。”
“我没有袒护他,我只是觉得他一定有苦衷。”
“苦衷?步格你说的这个借口,你自己相信吗?”洛尘嗤笑一声,道:“平白无故发疯掐人,你告诉我这是有苦衷?”
“我......”步格无法置辩,思来想去只能替朝歌承担下伤害梁衡的责任:“我替朝歌向你道歉,至于你的伤势,我带你去看郎中可好?”
梁衡还在气头上,碍于步格的真心实意,梁衡只能同意,不过在他刚要开口答应的时候,洛尘给他使了一个眼神。
“啊?”梁衡扭着头,不明所以道。
洛尘挑了挑眼睛,梁衡愣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所以然:“我不去,这明明是他犯下的错,凭什么要让你担责?你能体会到快被掐死是什么滋味吗?”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值几个钱......”
梁衡越演越起劲,指着房间正要骂个痛快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你们进来吧。”
跟着朝歌进入房间,三人面面相觑,偷笑过后他们坐在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