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走了绝大多数的医馆,面临的处境和上次一样,听到是要去藏机阁,所有人都避之不及,无奈一下小徒弟只能再次来到上一次的医馆。
“先生,请随我再走一趟藏机阁。”小徒弟走入医馆,喘着气有条不紊道。
小徒弟眉清目秀稚嫩可爱的样子,给郎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们藏机阁又有谁受伤了?”
“还是先生之前救治的那个人......”小徒弟难以启口,为难道。
“又是他!他怎么又受伤了......这一次是伤了哪里?被何人所伤?”提到梁衡,郎中大为不解,距离上一次被伤,这才过去短短数日。
“我也不知道,这一次他伤得更狠,都快死了,先生快随我走吧。”小徒弟不敢耽搁,催促郎中赶紧动身。
“好了,走吧。”话说间,郎中已经收拾好了医药箱。
走往藏机阁的途中,郎中趁机先把梁衡的伤势做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他伤的怎么样?”
“先前的那个伤口再次被洞穿,不仅这样,他的喉咙也被划了一道,流了大量的鲜血已经昏倒过去了。”小徒弟带着郎中一路奔走,把梁衡的大致情况悉数告诉郎中。
“才几日,他的伤口都还没痊愈,是谁又二次洞穿他的伤口,此人一定与他有深仇大恨,不然的话手段不可能这么毒辣。”郎中肯定道。
“一定是仇家所为!”想起梁衡全身是血的瘆人模样,小徒弟就忍不住浑身打颤。
“那他的情况一定不容乐观,我们快点走。”医者仁心郎中催促着小徒弟加快速度赶往藏机阁。
进入藏机阁,郎中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梁衡的房间,推门而入郎中与洛尘打了个正脸。
“快给他看看。”洛尘指着梁衡对郎中言道。
“好。”郎中来到梁衡跟前,先给他做一个基本的情况诊断。
确定梁衡脉搏稳定,郎中开始查看他身上的伤口,梁衡身上那可以见到肺腑的洞口,郎中看到后不寒而栗,然后又小心翼翼揭开他喉咙上的纱布。
“此人穷凶极恶,手段毒辣至极。还好他福大命大,挺过来了。”了解了梁衡的基本情况,郎中钦佩道。
“是啊,郎中他的伤势这么严重,你有办法救他吗?”洛尘惴惴不安道。
“我先缝合他的伤口,随后我再跟你们详细说说他的情况吧!”
“好。”
洛尘三人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郎中随时使唤他们,花了半个时辰,郎中才将梁衡的伤口缝好。
看到郎中满头大汗,洛尘意识到他已经处理完了梁衡的伤口:“郎中,你方才说要与我们详细说说他的情况。他的情况怎么样?是有什么更严重的问题吗?”
“是有更严重的问题。”郎中愁眉不展,道出了梁衡眼下最严重的问题。
“是什么问题?我们这边能做什么?”洛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预感到郎中即将说出的问题是他所没有面对过的。
“他失了大量的血,需要有人给他输血。”郎中思想前卫道。
“输血?”朝歌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不仅觉得新奇而且更加觉得好奇:“意思就是把一个人的血输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没错,血液是维持我们生命运转的最重要的东西。他失了太多的鲜血,若是要让他身体自己造血,那需要一个相当长的过程,而且他失了这么多的鲜血,我害怕他不会醒过来。”郎中钻研了大半辈子的医术,这也是他摸索总结出来的一个理论。
“那就用我的血。”洛尘毫不迟疑道。
“你是阁主,你不能冒险,让我来。”朝歌推开洛尘走到郎中跟前,道:“要怎么做?”
朝歌的毛遂自荐并未取得郎中的半分欣慰:“不是什么人的血都可以用的,我研究了数年,发现人与人的血还有可能不一样。一个人的体内若是有不一样的血存在,那会产生很严重的问题!”
朝歌听的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郎中说的是什么:“不都是红色的血吗?有什么不一样?”
如此随心一问,便问到了郎中数年都解不开的问题:“也不知道,反正大量输入不一样的鲜血是会出现严重的问题。”
“什么问题?”
郎中看着洛尘,慎重回道:“暴毙而亡!”
如此严重的后果,彻底震惊了洛尘:“那先生有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很抱歉,我花了数年都没有找到解决办法。”郎中遗憾道。
“那他是注定要死了吗?”洛尘不能接受这个答案,愤愤不平的埋怨道。
“是啊!不输血难逃一死,输血还有可能会死,这......”朝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生怕自己说错话,又会惹怒洛尘。
“先生,有什么方法大可一试!”洛尘认为眼下已然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放手一搏。
“有一个方法可以一试。”
郎中突然的回答点燃了他们的希望,洛尘紧步走上前追问道:“什么方法?”
“每个人的血可能不一样,不过我在动物的身上实验过,输入少量的血液不会出问题。”
郎中道出自己的研究成果,引得洛尘重燃希望:“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