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做了什么,就让你们琢磨不清关系了?!”洛尘看不出来,亦是想不明白,他认为自己和梁衡的举止很是正常,从未有过任何让人迷惑的行为。
“也没做什么......”朝歌想了一圈都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你还这样想!”洛尘亮出君魔剑,吓得朝歌双腿扑通一声瘫在地上。
“你们之间是没有亲密的举动,但是你和他之间的过分担心,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朝歌的气势立马软了下来,态度诚恳点向洛尘解释,他们之间的确没有亲密的举动。
“朋友之间的关心不是很正常吗?”洛尘拧着眉头,依旧认为自己做的没有错。
“朋友之间互相关心是没有错,但是你和梁衡之间的关系有些过头了,阁主,不单我和步格多想,你看人家郎中都多想了。”朝歌临危作死,虽然有君魔剑压迫,他还是说出了洛尘让人误会的原因所在。
“我对他的关心真的过了吗?”
朝歌沉默不语,只能掉头承认。
洛尘收回君魔剑,道:“你起来吧。”
朝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阁主以后要收敛一点,不然会让更多的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我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洛尘不以为然,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你是这样认为,但是阁主也要为我们藏机阁着想不是,不然传出去的话,人人都说我们藏机阁的阁主品行不端......那到时丢脸的可不是你一个人了......”朝歌怯懦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眼神始终不离洛尘,以防洛尘对他做出什么突然的报复。
“如果步格身负重伤,你会怎么做?”洛尘诛心一问,让朝歌怔在原地,见他无法应声,洛尘继续道:“想必你也会跟我一样吧。”
“是......你说得对。”朝歌的脸上没有了玩弄的意味,有的尽是受教的乖逊姿态。
“所以肮脏的是你们的思想,并非我的举动,至少你没有体会过失去在乎的人是什么滋味。只有失去过,你才会懂得珍惜眼前的事物。” 洛尘转而万般失落,从未有过的伤感影响到了朝歌。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阁主不要执念于过去,你不是还有我们吗?”提到还有他们,朝歌忽然想到了各老:“要不让郎中过去看看各老的伤势,各老的情况有些不太好。”
洛尘心中咯噔一下,不想让朝歌看到自己其实是在乎各老的,他无所谓道:“那你就让先生过去看一看他的伤势。”
“好。”朝歌应了一声,旋即离开梁衡的房间。
在朝歌也离开房间后,洛尘坐在床边发呆的看着梁衡:“伤你的是你师父吧?”
身旁突然传来一阵动静,一道水镜立在洛尘的旁边:“阁主。”
“有什么事吗?”洛尘立马正坐,摆出了阁主应有的姿态。
“阁主,先前各老交代我们的事情,我们调查出来了。”
“什么事情?”
“就是上河图图主在北国的暗线。”
北国信使的这个情报引起了洛尘的兴趣:“她的暗线是谁?”
“他的暗线是天外天城,地牢的管事。”
洛尘淡然一笑:“原来是他。”
“阁主认识他?”
“略有交集。”知道了他与上河图图主的关系,当初他为什么如此偏袒自己,也就说的通了,但让自己不理解的是,他身为北国人为什么做了叛国者。
“阁主,还有一件事,我们也调查出来了。”
“还有什么事调查出来了?”
“北国国主让尼罗国五殿下作为使臣出使羌尺国,是为了让五殿下在羌尺王室拿到可以让魅术师免受心术控制的办法。”
“让在五殿下拿到魅术师免受心术控制的办法......”洛尘越想越觉得里面的事情不简单:“这是北国自己的阴谋,还是......”
“阁主觉得这里面很复杂?”信使斗胆问道。
“这里面一定不简单。”虽然猜不透原因,但是洛尘认为北国阁主一定在酝酿着什么:“一边是让他拿到免受心术控制的方法,一边是冷陛下要利用他解救大殿下,而利用五殿下解救大殿下的这个法子,又是他提出来的,这一切该不会又是他在计谋什么吧!”
越想洛尘越觉得这一切都是各老的阴谋,对待别人他可以不管,但是五殿下是公主的夫君,洛尘不能坐视不理。
郎中正在给各老诊断伤情的途中,洛尘突然推门而入:“北国和尼罗国都在利用五殿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该不会又是你的阴谋吧?”
“阁主不能这样突然闯进来,否则的话,对病人的病情很不利。”郎中劝告道。
“先生,我们阁内的事情先生不了解,还请先生不要多管。”一言让郎中明白了自己的立场,洛尘恭敬道:“还请先生出去片刻,我有事情要找他问个清楚。”
“好吧!病人的情况很不好,阁主千万不要做出过激的事情。”毕竟是他们藏机阁的事情,郎中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好言提醒洛尘。
等到郎中关上房门,洛尘坐到各老身旁,质问道:“你不是很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