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既然拒绝了你的好意,那你不去就行了。”把可预见的结果,全部归咎于大殿下的咎由自取,司安赋继续问向边空,道:“你归顺于我们北国这么久,你们藏机阁没有发现你的问题吧。”
都已经归顺北国这么长的时间,司安赋这时才问这个问题,时间上的巧合让边空不得不多想,道:“藏机阁并没有发现异常,大人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没有别的事情只是问问罢了。”
“好吧。”
送走了司安赋,边空才开始茜茜琢磨司安赋方才的问题,不偏不倚恰巧在这个时候问自己的处境可否有异常,边空不认为这是随口一问,想到最后他只想到了一个结果,那就是藏机阁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叛变。
“如果他们已经知道我叛变了的话,那为什么一直没有行动呢?”按照藏机阁的形式风格,一旦发现叛变的苗头,一定会斩草除根,然而这么久藏机阁都没有行动,那就只能说明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的问题。
翌日。
把召集而来的魅术师集合在一起,司安赋指着这支五十人的队伍,对冷景涧言道:“大殿下,这支五十人的队伍,术法皆是第四等级,营救五殿下的任务就落在他们的身上了。”
这支队伍的人数确实让自己挺满意,但是更重要的还是需要有一个周密的计划,冷景涧带着命令的口吻提醒道:“要想把我五弟揪出来,不但需要有足够的力量,更需要司安大人的藏机阁进行周密的计划安排才行。”
“这个大殿下不用担心,我们玄鉴宗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那就好。”
目送这支队伍离开,又送走司安赋,立在街道上的冷景涧正准备回去的时候,丹青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道:“尼罗国大殿下。”
冷景涧转过身,凝望着眼神这位俊朗男子,道:“你是?”
“我是太后身边的丹青,我们太后想见你。”
来了北国这么些天,屠杀望京城的真正凶手要见自己,冷景涧不敢意外但也有些不明所以,道:“太后想见我?为什么?”
具体原因丹青也不清楚,道:“你随我一同去见太后就知道了。”
既然不肯说是因何要见自己,冷景涧也不追问,反正对于望京城被屠一事,冷景涧也想找太后问个明白,道:“好。”
跟着丹青来到后宫,简单太后行过礼后,不等冷景涧主动开口问其原因,太后率先表明让他来的目的,道:“你就是尼罗国大殿下?”
“是的。”
“早就听闻尼罗大殿下的才华举世无双,今日一见不知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呢?”太后来到跟前,仔细看着他的面具问道。
“面容已毁,故而只能戴上面具。”冷景涧平静如初道。
“原来是这样,那想必就是闻人陛下干的吧?”
“是他。”
“哀家听闻你在他的身边,一直忠心耿耿的辅佐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要让他毁你容貌来惩罚你呢?”
旧事不想重提,面对太后的了疑惑,冷景涧并不打算如实回答,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太后就不要追问了。”
既然冷景涧不想回答,太后也就随了他的愿,道:“不想说那就算了,不过能对你做出这种事情,这绝不是仁君所为。”
自己都能下令屠杀望京城里的所有人,这种行为简直泯灭人性,冷景涧不明白太后是哪里来的勇气,可以这样说闻人陛下,虽然她的出发点是为自己鸣不平。
“太后是否还记得我们尼罗国望京城被屠一事?”
此番让他入宫,太后早就做好了他追问这件事的准备,道:“是陛下告诉你,屠了你们望京城的凶手是哀家?”
“没错。”
除了他没有人会把所有的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太后并不意外陛下会这么说,道:“把责任全都推到哀家身上,这确实是陛下的作风,难道尼罗国大殿下也会相信我家陛下所言?”
太后也开启了推脱之辞,冷
景涧有几分意外,道:“那依太后之意,我该相信谁呢?不管是你们谁做的,屠了我们望京城的就是你们北国!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面对冷景涧的质问,太后并未直面回答,道:“你说的没错,屠了你们望京城的不但哀家有责任,陛下有责任,乃至我们整个北国都有责任!”
自打自己懂事以来,就接触朝堂上的事,面对太后的官话,冷景涧不以为然,而是坚持追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道:“你们北国当然有责任,太后还没有回答我,你们为什么要屠城?”
“其实哀家也不想这样做,如果没有哀家陛下也会这样做,只不过哀家在行动上面比陛下更加迅速一些。所以这才有了他将责任推到哀家身上的机会。”太后于心不忍道。
不过太后的于心不忍在冷景涧看来更多的是在装腔作势,道:“不想做,最后不还是这样做了吗?”
“是啊!如果哀家不这样做,那么受到影响的将是整个北国。”
“什么意思?”
太后解释道:“因为知道哀家北国王室核心秘密的一个人逃到了你们望京城。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