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大哥,这事情你千万别卷在里头去。”一处酒肆的雅间里,赵从凌正在给南去两年刚刚归来的赵南洛接风洗尘。
“呼……我当然知道,他的事无论好坏,我都不会关心。
当年因为世子之位,他们使出手段,恨不得要了我的命,要不是我远避他乡如今怕早已是坟头存土了!
如今好不容易才回来,我不会再那么傻了。
对了你和姨母这两年年怎么样?”赵南洛南去两年多,人多见成熟了不少,吃了杯酒后抬头问道。
“我和娘都还好,你也知道我大哥是个不成器的,所以府里头我和娘倒也不太受罪,倒是南洛大哥你孤身一人漂泊在南地,定出了不少苦头。”赵从凌笑得有些勉强。
“呵呵……你就是心态好,咱们庶出的哪有不受罪的,本以为跟在阴盛身边,咱们能有个出头之日,没想到那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吓破了胆,如今还得全靠我们自己。
至于南地……倒也还好,忍过了一段时间便也就适应了。”赵南洛怅然一笑。
“南洛大哥,当年的事就不提了,咱们过好现在才最重要的。
对了,你这一次回来是不是就不用走了?”赵从凌问道。
“希望吧,是父王亲自下令召我回来的,你又说了我府里那么多事,如今多事之秋,父亲定缺人手,我应该会留下。”赵南洛皱眉叹道。
“那就好了,你回来我也有了个能说话的人了,对了,你……”
“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赵从凌正欲跟赵南洛再多说些什么,外头小厮急吼吼地破门而入。
“大呼小叫的,出什么事了!没见着我正陪南洛大哥嘛!”赵从凌一脸不满。
“呼……呼……公子恕罪,南洛公子恕罪!
是,是世子爷大公子出事了,王爷,王爷让奴才找您赶紧回去!”小厮大口喘着气道。
“我大哥?他又怎么了?”赵从凌和赵南洛不由得皱眉。
这些年赵从凌他大哥可算是惹了不少事的,动不动就需要赵从凌这个小他好几岁的弟弟来善后,大家似乎也已经习惯了。
“呃……具体事情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大公子他被人绑着挂在了咱们府外后巷口上。
这大冷的天,赤身裸体,而且还跟一个小倌绑在一起,好些人都瞧见了。
闹到围观,这才惊动了王爷,王爷大发雷霆,所以,所以就……”小厮把知道的都说了。
“什么?可知何人所为?”小厮回禀的事情让赵从凌一脸惊愕。
关于他大哥好男风的事情,因为有他父王出面,所以外人并不大知晓,只是他们圈子之内的人多少知道一些。
虽然,他大哥向来无所顾忌,可碍于这世子之位,他也不会太过分,这遮羞布一直盖得还算严实,可如今……嘶……
敢这么动他们宗厉王府之人,而且还是青天白日的,那确实是嚣张了!
赵从凌心里顿生不安。
“这个就更不知道了,公子,快回去吧,王爷那正发脾气呢,谁也劝不住,就等您呢。”小厮着急道。
“这……”赵从凌犹豫。
“从凌,此事不小,更何况王叔找你,你就赶紧先回去吧,反正咱们兄弟俩还有时间相聚,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赵南洛倒是大方。
“这……好吧,南洛大哥,今个算是小弟不周了,我先回去看看情况,下次再邀你赔罪。”赵从凌抱拳。
“咱们兄弟哪里话,你快去吧,自己小心。”赵南洛拍着赵从凌的肩膀嘱咐道。
“我知道了,南洛大哥,我先告辞了……”赵从凌告罪,然后匆匆跟着离去,独留下赵南洛一脸若有所思……
“二公子回来了……”宗厉王府内,赵从凌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一回府就急忙往他大哥赵从寒的院落里跑去。
“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赵从凌一进屋就看见他父王正对一群跪在地上颤颤兢兢的小厮发着脾气。
“父王!”赵从凌行礼。
“呼……你回来了。”宗厉王眉头皱得厉害。
“二公子……”屋内众人又向赵从凌行礼。
“父王,大哥如何了?”赵从凌虽然从小就挨大哥赵从寒的欺凌,可到底是府内大事,他仍旧得关心。
“呼……大夫正在里头,你大哥还没醒。”宗厉王眉头深皱。
“什么?大哥受伤了?”赵从凌皱眉。
“尚不确定,不过人一直昏迷不醒,呼……混账,连本王的儿子都敢动,最好不要让本王查出来,否则本王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宗厉王是军队出身,多有些莽夫之气,今日之事他们宗厉王府实在太过丢人,宗厉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父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从凌一脸疑惑。
“怎么回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