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你有那意思?”
长禄红了脸,道:“咱们不过是太监,还能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
“太监又怎么了?你看刘汾和冯春这一对,将来到了年纪放出宫去,还不跟真夫妻一般?”长安道。
长福在一旁机灵地补充道:“就算不能像刘公公和冯姑姑一般,像安哥和嘉容一般也成啊,受伤了还有人端茶倒水喂饭喂菜地照顾。”
长安上去给了他脑袋一下,道:“就你机灵。”
三人正说笑,长禄扯扯长安的袖子,对他身后努努嘴道:“安哥,你相好来了。”
长安回身一看,原是嘉容在不远处躲躲闪闪的,一副想过来又不好意思过来的模样。她当即丢下长福与长禄,去到嘉容身边,将手中包着桂圆的纸包递给她,道:“刚想去找你,没想到你倒自己来了。怎么,现如今一天见不着我,也会想我了不成?”
嘉容红了脸,低声道:“我有件事想求你。”
“咱俩之间还说什么求不求的,直说好了。”长安风-流毓秀地伸指划过嘉容嫩嫩的脸蛋,长福与长禄在不远处一边偷窥一边嗤嗤地笑。
嘉容羞得直躲,道:“你别这样,他们都看着呢。”
“哦,那他们不看着我可以这样?”长安笑着追问。
“你什么时候也不能这样!”嘉容羞至极处,跺脚撅唇道。
长安:啧,都会对我撒娇了,赢烨的绿帽子戴得快要摘不下来咯。
“好好好,我不动手动脚,说吧,找我什么事?”长安对这妹子也是越来越没脾气了。
嘉容脸又红了起来,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怎么了?是不是屁股上长痘痘了想让我帮你挤一下?”长安一本正经地猜测。
嘉容羞恼地用小拳拳捶她,道:“你才长痘痘。”
长安哈哈大笑,握住她的手道:“不想让我想歪,那你倒是快说呀!”
嘉容偷偷瞄了长福长禄那边一眼,见离得尚有一段距离,她咬了咬唇,道:“上次我在你房里看到你有两匹布,可以卖给我一点吗?”
“你要布做什么?”长安问。
嘉容双颊红透,道:“你卖给我就是,其他的别管。”
“那可不行。”长安严肃道,“万一你买回去做成布条上吊,我找谁哭去。不说用途不卖。”
“我不会的。”嘉容急道。
长安道:“口说无凭,除非你告诉我到底要布做什么?”
嘉容拗不过她,最后只得低垂着红得快要滴血的小脸声如蚊蚋道:“我……我要做那个。”
“那个什么呀?”
“月布。”
“月布是什么东西?”
“就是女子每个月都要用的那个……”嘉容实在说不下去了。
长安秒懂,道:“哦,不就是月经带么,看你羞得这样。”
嘉容又羞又急,看着她道:“你一个男子,怎能这般大喇喇地说……”
“哎哟,不就是个寻常物件儿吗?怎么可以因为它放置的地方与众不同就歧视它呢?我还羡慕它能与你如此亲密呢。”长安搂着羞不可抑的嘉容一边往东寓所的方向走一边低声哄她道:“我买布就是为你买的呀,你别不好意思,告诉我月经带怎么做的?我给你做……”
入夜,长安好不容易从嘉容口中弄清了月经带的制作样式,洗漱一番赶去甘露殿值夜。
慕容泓倚在内殿的窗下,手中把玩着什么,素纱如云青丝如瀑,一如既往的妖孽祸世。
长安想起那本惨不忍睹的《六韬》,决定从今夜开始要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来拍他马屁。
她弓着腰小跑过去时,腿间似乎有些热热的东西溢出来。她心中犯疑,但此时又不能脱裤子查看,只得先置之不理。
凑到近前,慕容泓素白的手指一翻,长安才看清他手里把玩的居然是把三寸长的小刀。
她心中一惊步伐一顿。
慕容泓何其敏锐,长安一个深吸气他就知道这奴才惊着了。这奴才不是胆小之人,断不会因为看到他玩刀就惊着,那肯定是……
他抬眸看向长安,精致的眸子一半映着灯光一半映着月光,冷热交替阴晴不定,看得人心中直打鼓。
长安努力忽视他手中那把刀,笑得狗腿:“陛下,您今夜好美。如明珠辉夜如日月耀世,简直要闪瞎奴才的狗眼了。”
慕容泓也不说话,起身一边甩着那把小刀一边向长安走去,那步态神情,与当日掂着戒尺向长安走去的样子如出一辙。
长安绷不住了,一边后退一边讪笑道:“陛下,您别激动,有事好说,有事好说……”
“你个狗胆包天的奴才,还不老实交代!”慕容泓眯着眼诈她。
长安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便一脸懵然道:“交代什么?”
“还装傻!”慕容泓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