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慕容泓之间表面的平静,让双方再次陷入争斗之中,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更甚者,当初她知道罗泰身后还有人,但始终未能从罗泰口中问出那个人是谁,也正是因为这样罗泰才失去了她的信任,最终地位被郭晴林所取代。莲溪寺后面的人,有极大可能就是罗泰真正的主人,这个人从东秦时期就开始往她身边安插人手,这么多年却又一直隐而不发,他会是谁呢?他又有什么样的目的?自己此刻的一言一行是否依然在他的掌握之中?
想到这一点慕容瑛不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再联想起今日的迷踪蝶事件以及白露是如何到的她身边,韩京出去后她对寇蓉道:“你替哀家去找几对母女进宫,要有真有假,此事除了哀家之外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寇蓉领命。
这时福安泽又进来道:“太后,周婕妤回宫了,在外头等着拜见您呢。”
慕容瑛娥眉微皱,道:“倒是把她给忘了,叫她进来。”
不一会儿,周信芳带着侍女进殿向慕容瑛行礼,慕容瑛见她明眸皓齿云鬟雾鬓的,数月不见,姿容犹胜从前,心中暗道蹊跷。
待周信芳行过礼,慕容瑛着人给她赐座,和颜悦色地问她:“何时回来的?如何回来的?”
周信芳恭敬答道:“回太后的话,奴今日上午刚刚回宫。是陛下着人去接奴回来的,陛下说莲溪寺近来事发频频,不适合奴继续留在那儿为太后诵经祈福,且太后身子也大好了,遂着奴回宫继续在太后身边伺候。”
慕容瑛点头道:“回来就好,想当初你对哀家确是极孝顺的,可惜后来出了投毒案后,哀家自身难保,也就没能保全你。”
周信芳忙道:“太后无需自责,是奴自己蠢笨,被人陷害却无力自保。吃一堑长一智,奴今后定会倍加小心,再不会让人借奴之手对太后不利。”
慕容瑛赞许道:“宫中不比别处,人心难测,能常怀戒备之心总是好的。既然上午刚回宫,可有去谢过陛下?”
周信芳垂下眼睫道:“陛下的长乐宫是素来不准奴等踏足的,奴想着先拜见了太后与皇后,以后若有机会,再向陛下道谢。”
慕容瑛叹气道:“不许后妃踏足长乐宫,陛下这怪脾气呀,也不知何时才能改改。”
两人闲话了几句,慕容瑛便打发周信芳回去了。
“你觉着如何?”见周信芳一行的背影消失在万寿殿的殿门外,慕容瑛若有所思地问一旁的寇蓉。
寇蓉道:“看样子周婕妤在莲溪寺的这几个月倒是没有白呆,人看着明白多了。”
慕容瑛闻言微微一笑,笑容里隐着一丝淡淡的沧桑,道:“后宫里的女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每被磋磨一次,就改变一分,磋磨一次,改变一分,改变到后来,终于圆润得无需任何磋磨了,可也早不是自己本初的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跟亲们说了乌梅想离婚的事,谢谢亲们的安慰和支持,今天向亲们汇报一下阶段性结果。
昨天两人开诚布公地深谈了一次,乌梅说了自己的委屈和不满,他也说了自己的委屈和不易,彼此都能理解。关于离婚,他说要离可以,除非乌梅能回到从前那样开朗健康的状态,让他相信我一个人能越来越好,他才能放心放手。
他说我和他并没有到能够互相伤害的那一步,在这种情况下,离婚证不过一张废纸,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我想靠离婚来斩断两人之间,两个家庭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既然我能有这个勇气在存款耗尽,身体和精神都不太好的情况下跟他提离婚,为什么不能再给彼此一次机会呢?
单纯的白羊VS腹黑的摩羯,最后的结果毫无疑问,白羊完败。
昨天晚饭前后我头疼,晚饭过后他拉着我出去散步,带着我们的小家伙。我俩好久没有一起带小家伙出去散步了,那家伙兴奋得不要不要的,一路又是蹦又是唱,那是我们任何一个人单独带他出去都不可能会有的状态,我跟在后头看着,非常心酸。
他跟我说,其实我们人都没变,改变的是我们的生活环境。我们彼此都是对方的初恋,在一起是因为大家人生观价值观都很一致,很单纯,到现在不管是他还是我,都还单纯着,不过是被生活中的风刀霜剑磨出了一些原本没有的棱角而已。
所以我们说好了都要改变,往好的方向去改变,大家共同努力中。
啰里啰嗦和亲们说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乌梅只想告诉亲们这件事已经有结果了,请不要再为乌梅担心,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关心。
再者就是文写到现在头绪有点太多,因为乌梅没有细纲,所以一边理头绪一边布局,为了不顾此失彼,写起来可能会稍微慢一些,亲们见谅。
今天不算太晚,大家晚安,好梦(づ ̄3 ̄)づ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