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晴桐沉默了一瞬,发现自己居然开始劝说薛红药:“薛姑娘,其实安……公公人很好的,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薛红药自然而然理解成了他是个太监嘛,当然跟正常男人不一样,于是撇撇嘴道:“纵有不一样,他到底也不是女人。”顿了顿,她忽然想起一事,问纪晴桐“纪姑娘,你曾说你与他也是非亲非故,他救了你就没对你提什么要求?”
纪晴桐摇头,她倒是希望他提,不计是什么,总也好过这样没名没分不伦不类地在一起生活。可是,他才认识薛姑娘几天,就能要她做妾……到底是因为她已经不干净了,所以他只肯将她认作义妹。
“……纪姑娘,你没事?”纪晴桐出了回神,耳边却传来薛红药的询问声,她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流下泪来,忙抽出帕子一边将泪痕拭干一边道:“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让你见笑了。”
薛红药没说话,她虽性子有些莽,但并不傻。
“算了,还是改天我自己去跟他说。”薛红药其实有些不解,因为在她看来,长安再有权势,也不过是个太监,哪里配得上纪晴桐这样知书达理的大美人?而看纪晴桐的模样,竟是寄情于他的,难道真有女子会真心实意地喜欢上一个太监?
张昭的家人哭哭啼啼地去水井坊监牢接回了张昭的尸体,转身一纸诉状就将长安告到了廷尉府。此事导致钟羡下班时又没看到长安,他想看到的那个人此刻正在廷尉府和廷尉李闻磨嘴皮子呢。
“李大人,案情呢就是这样了,你若依法办事将我收监,那侦破此案的责任可就全都堆在你身上了。啊,还有王御史那案子也没结呢,你将我关起来,说不定陛下也就一并拨给你去侦破了。你确定要将我收监么?”长安与李闻对面而坐,闲极无聊地拨弄着茶杯盖子道。
李闻一个头两个大,唉声叹气:“安公公,不是我要将你收监,只是那张昭是你命人抓的,又是因为受刑死在你的监牢里面,你责无旁贷,按律就是应该先收监啊。如今这张家人不依不饶,我若不将你收监,怕是明天弹劾的折子就该压到我头上来了。”
“就没有什么暂不收监的法子?比如说留待查看将功补过什么的?”长安不死心地问。
李闻仔细想了想,道:“你别说,倒还真有这么个法子,只不过,你得找到一个地位声望都过得去的人来替你作保,如此方能以戴罪之身继续在外面行走,以求将功补过。”
这下轮到长安瞪眼了,她道:“我这身边的人除了当奴才的就只有陛下,总不能劳动陛下来给我作保?这一时之间我上哪儿去寻这么个地位声望都过得去的人来?”
“那我是真没法子可想了。”李闻道。
这时府丁来报,说是钟羡求见。
李闻命人领他进来。
长安眼睛一亮,问李闻:“钟羡能替我作保吗?”
李闻摇头道:“钟公子太年轻了,资历声望都不够让众人信服。且,太尉大人也不一定能同意他为公公作保。”
长安想想,倒也是的。
不多时钟羡来到堂内,听闻了两人的为难之处后,问李闻:“若执金吾秋大人愿为安公公作保,可行否?”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不爱看日常,可是若没有这些日常,此文不是该去无cp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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