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泓心里那个得意呀,简直比在朝上看政敌吃瘪还要畅快。
长安岂能看不出他故意逗她,够了两下之后便停了下来,负气道:“不给就不给,我倒要看看除了我之外谁敢接手,大不了我天天派人捣乱去。”
慕容泓挑眉:“你敢?”
长安比他还横呢,乜着眼道:“我敢了又如何?你咬我呀?哼!”她转过身不理他,向软榻那边走去,想去抱软榻上的爱鱼。
还未走两步,忽闻身后衣袂轻响,她不及转身,已是被慕容泓从身后一把拥住,与此同时,他侧过脸用牙齿轻衔住了长安白皙单薄的耳垂。
这动作在长安看来简直比接吻还亲昵,她当即将脸往旁边躲去,试图挣扎。
谁知她一躲他便加大咬力,耳朵一阵扯疼,长安忍不住“嘶”了一声。
慕容泓从背后拥着她,双手握着她的双腕,将她的双手牢牢摁在她小腹前,见她不动了,才放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笑着低语道:“不是你让朕咬的么?躲什么?”
长安瞪大眼睛,意识到他这根本不是在玩闹,他这分明是在**。
慕容泓他……都会**了?!傲娇小仙男会**了?!
长安难以消化这晴天霹雳般的事实,愣了半晌,直到慕容泓又咬上她的耳垂,她才回过神来。
“奴才不过是开玩笑而已,陛下你怎么还当真呢?”这次长安不敢擅自躲避,只得干巴巴地笑道。
慕容泓却没有接话,他柔软的唇轻含着她薄薄的耳垂,用侧切牙和尖牙在那块没骨头的软肉上轻轻蹍磨着,碾得长安又疼又痒。她忍了半晌,又觉外耳轮上忽的一润,是他的舌尖触了上来,就似嘉容用羊毫笔描花样子一般描绘起她外耳轮的曲线来。
这下痒得钻心,长安再忍不住了,头一偏躲了开去,又被慕容泓咬着耳朵拖回来。
“都说了不准躲。”他在她耳畔不满地咕哝道。
长安笑着道:“别咬了,痒得要命。”
“好,朕不咬了。”他是不咬了,他照着她的耳后亲了下去。
软软地唇贴在她少被触及的敏感肌肤上,轻轻一吮,长安霎时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纵然内心再老司机,也无法改变这具身体在男女情-事方面依然是个少有经验极其敏感的嫩雏的事实,比起接吻拥抱,这样的耳鬓厮磨似乎更让她承受不来,她用了些力气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慕容泓紧紧地扣住她不放手,那软嘟嘟的唇已经一路向下吻到了她的脖颈上。
在深蓝色衣领的映衬下,她的脖子呈现出玉石一般的冷白光感,仿佛是没有温度的,然唇印上去才知其实触感不仅温暖,还很绵软。
长安不用香,她身上最常有的气味,是洗衣服用的皂荚味道,偶尔能在她头发上嗅到某种植物带点青涩气的味道,哪一种都和女人联系不起来。
唯有如慕容泓此刻这般亲近接触时,才能从她肌肤上嗅到一丝从骨血深处氤氲出来的淡淡温香,那是如假包换的女儿香,也是如今这世上唯一一种能让慕容泓无比安心又眷恋的味道。就这般小口小口地吮着,他都觉着自己仿佛要醉过去一般,丝毫也不想放开她。
“陛下……”他一吮长安就起一身鸡皮疙瘩,一吮就是一身鸡皮疙瘩,几次之后,长安感觉自己都快出汗了,他却毫无停下的征兆,忍不住压着嗓音唤他。
“嗯?”
“放开我,我不问你要房契了还不行吗?”长安忍着他在她脖颈处的厮磨,目光都有些不清明了,眼睫一抬,发现爱鱼趴在不远处的软榻上,正昂着毛茸茸的大脑袋,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专注地看着她和慕容泓,似乎正在观察这两人黏在一起到底是想干什么?
仿佛**被撞破,在一双猫眼的注视下,正被慕容泓亲着的长安双颊腾的一下红了。
“不行。”察觉随着长安皮肤上温度的微微升高,那股温香有越来越浓之势,慕容泓将鼻子拱进她的衣领,瓮声道。
长安还是第一次这般似短处被拿捏住了一般的心慌,欲待故技重施,说些扫兴的话来迫他放开她。他却在此时放开她一只手腕,抬手掌住她左侧的脸颊,将她的脸往他这边拨过来,看见她颊上的艳色时先是微微一怔,随即道出事实:“你脸红了。”
“热的。”见他抬起脸来不在她脖颈处厮磨了,长安微微松了口气。
慕容泓笑了起来,清亮的目光艳得像是裹挟着桃花的溪水,他道:“朕还是第一看到你脸红呢。”
“有什么稀奇,是人都会脸红啊。”长安又开始挣扎,带了点欲盖弥彰的味道“还不放开?”
“不放。”慕容泓无赖道,那模样不似他将她拥在怀里,倒似他黏在她身上一般。
“陛下,明年你都到弱冠之龄了,能不能别这么……孩子气?”长安无奈道。
“纵然是孩子气,朕也只在你面前孩子气而已,无伤大雅。”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