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温柔的腻人的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额角、颈侧暴起的青筋,似乎在强行忍耐着什么。
青年,也就是毛泰九,说罢,走到衣帽间,动作迅速地脱下了衣服,穿上了那一套胶制的如雨衣一般的带兜帽的长款外套,这外套的颜色,就像是如今的夜色一样深沉而骇人。
毛泰九快速穿好,将拉链刺啦地拉到最高,终于,对着镜子,笑了。
笑得嘴角几乎要够着耳垂。
他拉开门,迎着冷风,一脚踏入深夜中。
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深夜的黑暗中,他的身影似乎被黑暗吞噬,亦或者——
他即是黑暗本身。
作者有话要说:舒夭绍:你说他大半夜出门干嘛去了?
大白:兴许是肚子饿出去撸串了。
舒夭绍:我不信,你们说呢?
读者们:……
(小天使们,到你们发挥的时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