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天了,那人皮面具已经不是那么服帖,江尘兰顺手取了下来。
她慢慢撕开面上以陶土和树胶制成的面具,淡淡道:“是我。”
温润盈盈却不失英气的眉眼使人目眩良久,像是被箍了许久的棉花绕着脑海炸开,让他们对眼前的景象产生了怀疑。
萧定仁和萧定仁对他们的轮番折磨本已让他们磨出了青黑眼圈,灵魂失窍,江尘兰的出现仿若神女抓回了他们远在天边的魂。
他二人眼睛都亮了两分,几乎带着哭腔的叹道:“江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里面的士兵听到了动静后立马就去通报萧定仁,看到江尘兰头发都没少一根松了口气。
萧定仁道:“你没事怎么不和本王通个信?”
江尘兰有些不明所以:“臣女叫人带信了呀。”
那老妪连忙解释,“是,五天前我把江姑娘写的信交给了大人这里的士兵。”
老妪环顾了一圈,指着拦住她那人,道:“就是他。”
他尴尬的瞪着眼珠子,脸颊微颤,摸出身上的书信,贼豁豁的把信拿出,“属下该罚!”
萧定仁:“......”
“滚去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