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好江小姐就该离她远些。”
萧定仁贩剑完毕,脚踩风火轮的逃走,独留萧定安一人在惆怅,为何他就不能与自己所爱之人有个好的结局?为何爱她就一定要推开她?
至少该把选择权留给江尘兰自己......
萧定安越是朝深处想就越是心虚。
实在不行,便真如萧定仁所说,他什么礼节脸面都不要了,带着禁军冲进瑾王府把江尘兰带回来。
晚夜,萧定仁代替了小全子往日的事务,陪着萧定安熬鹰。
“江小姐在瑾王府断然不会有事的,他要拿江小姐威胁陛下,自然会保证江小姐的安全,陛下静候时机就成,江小姐出事的可能不大。”萧定仁悠哉游哉的喝了一口茶。
熬鹰他可不怕。
长吉小时每晚哭的跟什么似的,几个宫
女奶妈轮番上阵都扛不住,还得自己守着到半夜,养成了昼夜颠倒的习惯,现在不过子时,对他来讲和早睡无异。
萧定安愤愤道:“朕最痛恨别人拿朕的软肋,可能性不大也不行,万一出了事,就是要命的事。”
萧定仁没法,说道:“臣弟的脑袋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要命和要脸只能选一个。”
“你是叫朕直接冲进去?”
“如今也不是没有理由冲进去,那玉佩也确确实实是从瑾王府找出来的,只要陛下说玉佩是江小姐的,它就是江小姐的。何必非要求个名正言顺,谁是谁非,那群大臣心里明镜儿似的,不过是过于吹毛求疵,要陛下一生无暇。”
萧定安推走茶盏,说道:“有些迂腐,实在讨厌。”
萧定仁被宠着长大,为人处世的顾忌不多,随心所欲乃他的代名词。
他不要脸的说道:“因为这群迂腐不能感同身受,若是有人敢对陛下的做法多说半个字,臣弟就把他们的妻儿绑了,瞧他们会不会直接登门来拜访。”
萧定仁那促狭的样子当真是欠揍十足。
萧定安心里赞同,面上却不痛不痒的拍击了一下桌子,回道:“成何体统!堂堂皇家子弟,要去绑臣工家人!”
萧定仁无所谓的挑了挑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