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的。再说了,前日夜晚也是她挺身救我的。我不能置她于不顾。你快看看千手的伤怎么样?”
承墨向来只有“服从”二字,之前只对对含无深,自祭祀大典上被歹人所伤,得知林汐泽是用自己的血救他时,心中绝对服从的名单里就加上了她,不知不觉中,对她说的话也多了起来。
“后背,肩头,大腿被刺伤,失血过多,流出的血呈黑红色,有中毒的迹象。”承墨查看一番。
“中毒了,能不能解?”林汐泽关心地问。
“这点毒对于家生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承墨瞥了眼四周,“王妃,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离开吧!”
“好!”林汐泽点点头,坚持让承墨把千手抬到蝾驹马车上一起离开。
承墨长鞭扬起,狠狠甩出一声清澈的响声,蝾驹吃痛撒开四蹄狂奔起来。
林汐泽则在车厢内帮千手处理伤口,妥当后从马车里探出脑袋,“承墨,在祭祀大典上,你是怎么受伤的?”
“多谢王妃关心。”承墨边驾车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