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离尘也不是说大话,他确实知道怎么解决。
这是段澄的最后一场戏。
演完这场戏,段澄就该被废了。
果然次日上课后,沈离尘便被执教长老叫去学堂。
正殿里除了执教长老,还有几个教书长老,以及脸色蜡白的凌云鹤,和一个陌生的五大三粗的壮汉,殿外更是有不少看热闹的弟子,赶都赶不走。
沈离尘恭敬道:“弟子沈离尘见过执教长老,诸位长老,不知找我来所为何事?”
新执教长老面目严肃,倒是秉公执法,他道:“你来的正好,这位叫江柴的人,今日上华清派来,口口声声说早在凌云鹤入宗前就和他两情相悦,婚约将近,要迎他过门,又说前几日凌云鹤告诉他,他会给他写情书,正是这前几日被弟子捡到的那封。沈离尘你是他师兄,你看这日如何处理。”
再听一遍,凌云鹤简直没脸再待在屋内,只不过他不善言辞,根本无力反驳!
沈离尘当然知道这个叫江柴的人是段澄故意雇来,恶心沈离尘的。
但是谁叫现在是净昀苍同凌云鹤表明心意没多久,正在你侬我侬的阶段,以净昀苍对凌云鹤的爱意,有事第一次发威,岂会轻易揭过?
今天就是段澄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