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存在温柔和悲伤两种情绪,直接给牧之歌来了个暴击。
牧之歌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整理情绪,随后才说道:
“我的父母,在我十岁那年,不知所踪......”
牧之歌开始对顾长生诉说,她的过往,她的心结,越说越难过,豆大的泪珠滴在衣裙上,绽开朵朵泪痕。
少女断断续续地讲着,越讲越多,从父母失踪开始,又讲到了身为“弃女”被同伴孤立嘲笑,再到自己因为自己爷爷的身份,被之前同宗的人嘲讽走后门,可自己明明是靠努力才夺得仙院招生名额。
顾长生听后,保持着沉默,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哭泣。
在少女即将哭透衣裳,顾长生内心逐渐感到无语的时候,她终于停止了哭泣。
顾长生拿出从储物架中拿出丝巾,让她擦拭眼泪,要说起来,这丝巾还是阿奴准备的,说是怕自己用不惯其他的布料的,专门拿了一大匹丝绸做了很多。
“哭出来,好受许多了吧?”顾长生在她擦干眼泪的前一秒,再度戴上关怀的面具。
“嗯嗯,谢谢你,顾长生。”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看见顾长生胸口湿了一大块,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哈哈哈,不用谢,反而你该谢谢你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宣泄的机会。”
“你的父母不可能凭空消失,肯定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要相信此刻的现状只是一时的,哪怕已经过去了八年时间,也不要放弃希望。”
“一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既然你的爷爷都没有放弃,你就不能擅自给他们的生死盖棺论定,相信自己内心的那份期待,它会化作现实的。”
“就像是,这飞鸟和鸣一般。”
话音落下,和鸣又至,宛若一曲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