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说。”
他拉着不情不愿的沈洱回到卧房,用手帕轻轻拭去沈洱指上的血,又找出膏药,在伤口处仔细涂了一层。
虽然沈洱现在邪力低弱,但大邪体质恢复很快,伤口估计第二天便能好全。
顾明昼瞥向兔子:“疼么?”
“废话。”沈洱仍闷着气,从他手心抽回自己的手,“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本座怎么会受伤,还有……”
兔子一急就喜欢把所有错推在他头上,顾明昼背黑锅已经背得十分熟稔了。
他拄着下巴,把兔子的抱怨左耳进右耳出,眸光在沈洱胸前微微洇湿的衣襟划过,倏然顿住。
喉结轻轻滚咽,舌尖仿佛又尝到了空气里奇特的甜香。
“你听没听本座说话?”沈洱气得脸都憋红了,面前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听了。”顾明昼心不在焉道,“都是我的错。”
沈洱被他的反应噎了噎:“本来就是,你是不是不服气?”
顾明昼摇了摇头:“尊上说的对,我服气。”
沈洱更加憋闷,想跟人吵架,却怎么都挑不起茬,心里一股火发不出去难受得要命,“可你表情看起来很不高兴,你是在心里偷偷骂本座吧,说,你在想什么?”
闻言,顾明昼忽地笑了。
沈洱眼前一亮:“你笑什么,你被本座说中了!”
顾明昼未置一词,反而缓缓起身。
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在沈洱面前,顾明昼自高而下地沉沉望着他,眸底晦明莫深,沈洱下意识一抖,搬着小凳子后退了些。
“你……你干嘛?”
桌上的烛火无风自灭,房内只剩下幽静晦暗的月色。
“我在想……”
沈洱打了个寒颤,听到身前人低低开口,
“尊上,需要帮忙么?”
沈洱愣了愣:“帮、帮什么忙?”
顾明昼淡淡笑着,眸光带着沈洱看向他的胸口,“不是有东西流出来很麻烦么?”
沈洱:?
他大惊失色,连忙捂住胸口,魂都吓飞两个,“你不许看!”
顾明昼抿了抿唇,还是听他所言挪开了眼,背对着沈洱,道:“尊上手指受伤,可还方便再做那件事?”
“关你什么事,男男授受不亲,滚开!”
沈洱脸上爆红,伸手摸去,果然摸到一片湿润液体,灵器满了竟然都没有吸完,他的手又受伤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顾明昼眸光幽暗,低声笑道:“好吧,既然尊上不需要我,那我便先去睡了。”
说罢,他起身便走到了那张软垫前,铺好被褥钻进去,竟真的不再管沈洱,自顾自睡了起来。
沈洱暗暗咬牙,干脆探进衣襟,自己捏了两下,指尖上传来像是针扎似的痛楚,没一会儿便疼得不忍再下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胸口愈来愈涨,沈洱指尖疼得满头大汗,不得不松开手,眼巴巴地看向了不远处角落里的顾明昼。
对方似乎睡得很香,一点也没被他的动静影响。沈洱看到这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就来气。
他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谁?为什么始作俑者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觉?
为什么,凭什么?
沈洱愤愤起来,走到顾明昼身前,蹲下身子,戳他两下,生气地说:“顾明昼,你没有良心么,你怎么能睡得着?”
顾明昼没理他,继续睡着。
“不许睡,起来。”
沈洱抓住他的肩膀晃来晃去,鼓起勇气开口,“你得帮本座,这是你欠本座的。”
听到这,顾明昼仍没什么反应,声音懒散而诚恳:“不可,男男授受不亲,我不能碰尊上。”
沈洱:“……”
他咬紧下唇,找不出话来反驳,心头更加委屈憋闷得慌,半晌,沈洱悄悄伸出手,抓住了顾明昼的手腕。
顾明昼微顿,转眸看向他。
沈洱紧抿着嘴,抓着他的手,轻轻搁进了自己的衣襟里。
呼吸倏然停了片刻,手心柔软的触感难以用言语形容,顾明昼下意识躲了一下,又被沈洱抓住腕子贴过去。
兔子小声开口,从齿缝里不甘不愿地挤出几个字,“你现在……是本座的工具。”
话音落下,顾明昼倏然抬眼看他,沈洱发丝垂落,眼底在月光映照下像蕴着一汪春水,有点委屈,又隐隐有些祈求自己给他留点面子的意味,令人生出更想欺负他的冲动。
明知不该这么想,他却感到一阵强烈的干渴,身体内仿佛有一把火烧在心尖,烧得他浑身滚烫,燥热难耐。
他眸底暗深,喉结轻轻滚了滚,哑声开口,
“乐意效劳。”
……
良久,沈洱疏解了胀痛,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