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炼就修炼,没必要一丝不挂吧?”陈牧之有些心虚的说道,意图提醒白堇,这可不能全赖他。
陈牧之对白堇的危险程度,可是深有体会,一点都不想被白堇惦记上。
“你知道个屁!”白堇痛骂。
“那要不我也脱了让你看看,咱俩就算扯平了,如何?”陈牧之话赶话说道。
白堇冷笑,盯着陈牧之的下身,答应道:“好啊!”
陈牧之有些惧怕的后退两步,看白堇的神情就知道,言不由衷,肯定没安好心。
“那你说怎么办?这就是个误会好吧?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差不多得了,别不依不饶的。”陈牧之干脆耍无赖。
白堇脸色越发阴沉,气的玄力震荡,什么叫做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
陈牧之把她当什么了?梧桐苑的舞女吗?
镇鳞术的五叠之力与镇息术的五道影傀,幽月法则之力……白堇猝然爆发,将毕生所学,一股脑的往陈牧之身上招呼。
方圆数百米的山窟之中,气爆声大作,陈牧之抱头鼠窜,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同时也惊诧于白堇居然将镇鳞术练到了五叠之力,他可是在白堇之前,就修炼镇鳞术的,如今也不过才修成三叠之力。
他们之间,悟性上的差距这么大的吗?
足足大半个时辰之后,山窟中的动静才渐渐消停下来。
白堇在一通发泄之后,气稍稍顺了点,伸手到陈牧之面前道:“拿来!”
陈牧之仰面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面上,累的够呛,混沌力场一共被击破五次,这女人发起飙来,太可怕了。
好在,那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吧?陈牧之有些心虚的想。
闻言,陈牧之不解道:“什么?”
顺着白堇的目光,陈牧之看到手里沾了鼻血的镇息纱。
“这个,那你把龙鳞还我,反正你学会了镇鳞术,我学会了镇息术,咱们留着这东西,也没啥用。”陈牧之讨价还价说。
白堇满眼质疑的盯着陈牧之,将拳头握的咯咯作响,出声道:“你确定不会用镇息纱,做别的恶心事儿?”
白堇不提还好,说起这个,陈牧之恍然大悟,飞速瞄了眼下身,话说镇息纱这玩意儿,材质上与丝袜很接近,以前还被白堇用来当裹胸用。
不行,不能再想了,感觉又要流鼻血。
“啧啧,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家,还挺懂的啊?”陈牧之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
以前真没看出来,白堇在某些方面,很在行。
白堇眼神泛冷,身周的玄力再次鼓荡起来。
陈牧之赶忙将镇息纱交出去。
心里却不服气,嘴里秃噜道:“你就确定我之前,没用它干过什么吗?”
然后不出意外的又挨了顿揍,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代价。
在山窟中,一边上蹿下跳辗转腾挪的躲闪,一边大声呼喊:
“我说着玩的,我真没用镇息纱干不该干的事!”
“我发誓还不行吗?麻烦你动动脑子,我陈牧之堂堂大陈三皇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有什么样的女人,我用得着那个啥吗?”
然后白堇出手,又重三分。
好不容易等白堇消消气,通玄印的时限都到了,武宗八重天的修为消退。
白堇停手,看向陈牧之道:“我要你这短暂提升修为的武技。”
陈牧之脸皮抽搐,差点又嘴贱的来一句:就看了两眼而已,除非再让我摸摸。
“咳咳——这个没商量。”陈牧之一口回绝,赶忙转移话题说:“这些会发光的雾尘是什么东西?”
“还有,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你和紫月宗不会有什么渊源吧?”
“月之精粹,照月潭本就是我计划中的一环,否则,你觉得我帮你刺杀紫月宗的高层,只是为了云银?”白堇干巴巴的说道。
目光若即若离的盯着陈牧之的脖子,仿佛随时准备一剑封喉似的。
搞得陈牧之心里只发毛,下意识的走远一些,来到山窟中心,刚才白堇所在的那只水池前。
探头向下看去,水池不大,更像是一个浴桶,里面沉淀着浅浅一层,泛着银色光华的液体。
“这又是什么?”陈牧之好奇道。
“月华,喝下去可以洗精伐髓,提升天赋根骨,要不要来点?”白堇不怀好意的道。
陈牧之嘴角一抽:“你当我傻吗?想骗我喝你的洗脚水,麻烦你编个像样的理由行不行?”
“呵呵~”白堇冷笑。
陈牧之脱下鞋子,挽起裤腿,将脚浸入池低的月华当中,那感觉,简直不要太舒爽。
体内气脉当中那些阴影的消融速度,是吸入月之精粹的百倍。
只是短短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