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有所不知,这几位不是护卫,而是殿下的客人!”陆连云婉拒花士诚。
“客人!?”花士诚一愣。
他怎么没听说过,六公主的院子里,来了什么客人。
陆连云瞧见花士诚的反应,心里又是一通鄙夷。
他丫的欺软怕硬习惯了,什么状况都没搞清楚就动手。
当陈牧之和他们这些护卫一样,是好惹的吗?
花士诚吃了这么大的亏,一时间找不到人给自己出头。
当众下不来台,脸色憋得青一块,白一块的。
目光很快落在武天娇脸上。
猛地想起陆连云说的,他们是六公主的殿下。
也就是说,那两人是一伙的。
当即责问武天娇:“你不是说,他不是你朋友么?”
要不然,他也不会动手。
更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武天娇咯咯一笑,走向陈牧之道:“他当然不是我朋友,他是我夫君。”
“虽然很不中用,但我也不能不认。”
一副失望无奈的可怜样。
陈牧之脸皮一抽,不等他发作。
武天娇就顺势贴过来,挽住陈牧之的手臂,摆出一副柔柔弱弱,认打认罚的模样。
在外人看来,心疼不已。
好像武天娇长期以来,都被陈牧之欺负一样。
看陈牧之的眼神,全都变得不善起来。
陈牧之有苦说不出,有没有搞错啊,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武天娇摆明了,就是在故意玩他。
“既然姑娘所遇非良人,不如趁早离开的好,似这等无礼跋扈之人,迟早招来大祸临头。”
花士诚出言劝说武天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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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之神情异样的看向花士诚。
你他么是真的有病吧?
上一刻还在责怪武天娇,下一刻又再替武天娇说话。
“说的也是,可他非良人,我又该上哪儿去找良人呢?”武天娇茶里茶气道。
听的陈牧之牙疼。
花士诚胸膛一挺,当即就像说自己就是良人,可随即意识到,自己破衣烂衫,伤口撕痛的狼狈样子。
话到嘴边,愣是说不出口,脸色憋成猪肝色。
要说陈牧之不是良人,那他算什么?
瞧见武天娇眼神中的戏谑。
花士诚脸皮紧绷,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
“好好好,你们合起伙来对付我,欺我紫阳学宫无人吗?你们给我等着!”
花士诚说话间,就要去搬救兵。
今天这口气,他非得加倍讨回来不可。
咯吱~~
就在这时,众人对面,正殿的雕花木门打开。
“属下该死,打扰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陆连云和一群手下最先反应过来,急忙行礼请罪。
“是你——!”雪荼惊喜道。
目光落在陈牧之身上,就再没挪开。
随即就又看到挽着陈牧之手臂,紧贴在陈牧之身上的武天娇,眼神顿了下。
很快收敛神情,目光闪躲,让陆连云等人免礼起身。
花士诚也想同雪荼打招呼的,可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心中对陈牧之越发怨恨。
“雪师妹怎么会有如此蛮横无礼的朋友?”
不等陆连云等人向雪荼禀明情况,花士诚就抢先一步,恶人先告状。
雪荼目光流转,扫过庭院四周,让陆连云上前回话,并未听信花士诚的一面之词。
当着雪荼的面,陆连云将他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讲出来。
至于在他赶到之前,花士诚和陈牧之为什么打起来,这个他也不清楚。
“你的朋友好生无礼,见我第一面,就对我出言不逊……”花士诚借机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陈牧之身上。
雪荼看向陈牧之,想要听听陈牧之怎么说。
花士诚随即紧张起来,怕陈牧之说出他纠缠武天娇的事来。
心里急死对策,不想给雪荼留下一个不好的影响。
脸色难看到极点,今天可真是阴沟里翻船,没吃到羊肉倒惹一身臊。
让花士诚心中一喜的是,陈牧之压根懒得辩解。
花士诚再度开口,忙要痛打落水狗,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陈牧之身上。
可还没说两句,就被雪荼毫不留情的打断:“我相信我的朋友,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请花师兄自重,莫要挑拨关系。”
“还有,我不止一次的拒绝过花师兄,让你莫要再来给我送药。你可曾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