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曹越醒过神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是妖，不是人。”陈牧之一边炼化孽魂，同时一语道破天机。
［叮，宿主获得来自曹越的震惊值+10000！］
曹越再次后退两步，远远打量着墙角的伏苓。
他还以为伏苓是和他一样，身怀银雀血脉的人。
“所，所以，你其实是一只银雀？可，可是，银雀怎么能化作人形，那么我呢？”
曹越心里越发迷惑，这种事情，他此前闻所未闻。
要知道，在遗落之地，要说对银雀的了解，没有那方势力能超过落凰山。
落凰山平常栖息的银雀，有三千多只，历来千百年的加在一起，有数万之多，但从未见过有那只银雀可以化形的。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化形的，但妖修炼到一定境界，或者得到一些天材地宝之类的机缘，是可以化形的。”
“这点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至于你，你肯定是人，只是拥有银雀的血脉，或许你母亲就是一只银雀。”
陈牧之告诉曹越说。
人妖恋在陈牧之看来，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禁忌。
有灵众生，有情苍生，皆能成眷属。
对于这点，曹越自己心里其实也早就有所猜测。
因此，并不抵触。
只是提问说：“为什么一定是我母亲？”
陈牧之愕然：“你不知道，银雀是银凰一族的后裔么？”
“雄为凤，雌为凰，银凰一族，只有女的，银雀也一样。”
曹越一愣，想想似乎的确是这么个理。
“你抽走了她体内的孽魂，她不会有事吧？”曹越问。
进入遗落之地的每一只银雀体内，都封印有孽魂。
也就是说，陈牧之需要的孽魂，落凰山那三千多只银雀体内就有。
但是陈牧之没有把握，在不伤害银雀的情况下，剥离孽魂。
若是强行动手，陈牧之是能得到孽魂，但要付出的代价，却是银雀的生命。
因此，才会舍近求远的来无妄海。
但伏苓的情况，和落凰山的银雀一样，现在被陈牧之抽走孽魂，曹越才会有此一问。
陈牧之摇头：“她已经能够化形了，你知道银雀化形意味着什么吗？”
曹越再次摇头。
心里有点不爽，陈牧之不过是得到一份传承而已，怎么到头来，对于银雀的了解。
反倒比他这个身负银雀血脉，还在落凰山和银雀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人还多。
“银雀银凰，一字只差，是因为银雀体内的血脉不纯。”
“但凡能够幻化人形的银雀，就意味着，它体内的血脉已经蜕变为银凰。”
“或者，更准确地说，她，是一只幼年银凰，而不是银雀。”
“所以，她能够做到驾驭一部分的孽魂的力量，和你先前借助孽魂的力量一样，还不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你都做不到这一点，我取走她体内的孽魂，反倒让她少了一种自保的手段。”陈牧之解释。
他当然不会伤害小伏苓。
“可既然有孽魂防身，她怎么会落到那个老娘们手上，由那个老娘们摆布？”曹越疑惑出声。
陈牧之目光落在伏苓身上：“我也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她自己流落到海狼城，还是有和她一起的？她又是怎么化形的？”
“得先把她弄醒才行，而且看她这样子，吃了不少苦。”
“行了，交给我！”曹越打断陈牧之的话。
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下楼去。
客栈大厅的柜台后面，趴着个打瞌睡的店小二。
曹越猛地一掌拍在柜台上，问店小二口中，问出掌柜的房间。
带着店小二找到掌柜的时，掌柜的正和那个老娘们在床上翻云覆雨。
搞得曹越和店小二这两个雏儿，都有些不自在。
门外的动静，惊动房里热火朝天的两人。
“小鹏子，你个臭小子，长本事了啊，居然敢听老娘的墙角，找打是不是？”
老板娘骂骂咧咧的，又是一阵咿咿呀呀的响动之后，安静下来。
老板娘一脸幽怨的将掌柜的推到一旁，从床上下来，随手扯件外衣披在身上，扭着丰满过头，显得臃肿的身条，拉开房门。
衣襟敞开，毫不避讳的展露在名叫小鹏子的店小二面前。
“咦～你不是二楼天字号房间的那个客人么？”老板娘一惊，没想到店小二不是一个人来的。
店小二连忙讲明情况，不是他胆子大，跑来听老板娘墙角的，是曹越要找老板娘。
老板娘摆手将店小二打发走。
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