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陌末疑惑了，她的意思是，银色血气的人，修炼速度极快，可是会有不良的后果。
“是啊，非常沉重的代价。”华灵荼笑得苦涩，“人人都看到我们表面上的风光，又有谁知道我们要承受的痛苦。”
陌末没有言语，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她看出来了，今天的华灵荼，心情不好，需要找个人倾诉。
只是她又成了那个被迫的听众。不过，能听到秘密，她也是愿意的。
“你的修为还没到，不知道将来要承受些什么，我就好心告诉你吧。”
华灵荼心中纠结难辨，她想找个发泄口，把心里的憋闷倾泻而出，正好陌末也是和她一样的人。
“银色血气，被人艳羡，备受尊崇。可随着修为的快速增长，对自身有严重的损害。修为越高，损耗越严重。”
华灵荼闭了闭眼，再次睁开，“你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加速变老，承受着非人的折磨，修为停滞不前，直到消亡。昔日的天之骄子就这样不复存在，日日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陌末第一次听闻这些，惊得瞪大了眼睛，“我也会变成那样吗？”
“当然，谁都逃不掉的。”华灵荼毫不犹豫地道。
“已经有人证实了吗？”陌末还心存一丝侥幸。
华灵荼看透了陌末的小心思，“别妄想了，谁都逃不掉的。当你成了炽金尊者，自己的身体会告诉你答案。”
一时间，两人各怀心思，都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