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小长假,冉遇宁、温茗颜、林京年再加上奶奶,四个人真的过得像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毫无违和感。
傅潼大概是假期还剩三天的时候回来的,疯狂赶作业,出来玩的时候她都一直是拒绝态度。
开学前一天,她凌晨的时候把作业全部赶完,就为了能在白天跟他们出去玩。
傅潼到的时候,精神状态很不好,整个人都焉了,提不起精神。
街道上车来车往,与平日没有什么差别。
这个时间点公交不挤,几乎都没什么人,所以他们说话的声音就显得特别突兀。
“冉二宁,你不是说要去动物园吗?前面就到了,去不去?”林京年坐在她后面,拍肩问她。
他们这趟原本是要回家的,到家也差不多是该吃下午饭的时间了。
“这个时间,动物园下班了吧?”冉遇宁回头,碰上他的目光。
“应该还没有,进去随便看看应该可以。”姜焓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那我们去吧,顺便散散步。”傅潼脸上洋溢着最温暖的笑容,“不过,阿年,你为什么老是叫我们宁宁‘二宁’啊,你取的外号吗?狗的名字都不这样取。”
就好像家里养了五只白色的小狗,名字就叫大白、二白、三白、四白、五白,很随意,很朴素,也显得有点土气。
不过现在狗狗的名字都不这样取了,每只狗狗都有一个有寓意又有诗意的名字。
冉遇宁沉默得有点反常了,温茗颜也是。
“额,潼潼啊,‘二宁’是宁宁的小名,她还有个姐姐叫冉淑宁,姐姐小名叫‘大宁’,她自然而然就叫‘二宁’了。”温茗颜一字一句,说的很慢,好像字很烫嘴,绕了半天。
这样听起来,更随便了,姐姐叫“大宁”,妹妹叫“二宁”。
“噢噢……”傅潼挠了挠头,“这个小名也挺可爱的嘛。”
“嗯,二宁……听起来好像是不太好听,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宁宁吗?”林京年故作思考,五指根根分明,食指和拇指夹着下巴,眼睛微微眯着,轻眨眼之间,眼神让人迷离。
冉遇宁愣着,“宁宁”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有种很不一样的感觉。她微张了嘴,欲说无言。林京年挑眉递给她一个眼神,突然之间感觉脸颊滚烫,连着心脏频率也加快了。
“咦,阿年,怎么一个名字被你喊得那么肉麻。”傅潼一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跟林京年相识很早,因为以前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孩这样,温柔、亲近。她曾问过,为什么冉遇宁是特别的那个,他总是拿奶奶出来说事,她也将信将疑。
“嗯……林京年,我也觉得。你的嘴是什么做的,叫个名字都跟别人与众不同。”冉遇宁别过身来,不再看他。
“小潼,你别管他们两个怎么称呼了,叫什么都是叫。前面到站了,我们准备下车吧。”姜焓插嘴道。
他们要怎么称呼,都是他们的事,旁观者也只负责旁观就好。
温茗颜一路挽着冉遇宁,小手一直掐她胳膊,弄得她又痒又苏。
“温茗颜,你们两个窃窃私语什么啊?”沈长河走在中间,看了前面的傅潼和姜焓,又看后面的温茗颜和冉遇宁,“温茗颜,你看人家遇宁都不太爱搭理你。”
温茗颜立马回怼,“是林京年不太爱搭理你吧?”
温茗颜下巴指了指旁边插兜走路的林京年,确实没怎么搭理他。
“沈长河,她刚跟我说,你长得帅来着。”冉遇宁信口胡诌,又将温茗颜推到沈长河旁边去。
“哟,没想到某人这么仰慕我。”沈长河也摸摸头发,眼神故意暧昧,意料之中的事,两个人又掐起来了。
姜焓见多识广,一路给傅潼做免费的讲解。
现在就冉遇宁和林京年在后面,两人好像故意落单,另外那四人好像又故意走开,留给两人独处的时间。
“冉二宁?”
“嗯?”
“答应得挺快。”林京年跟她并排走着,“想了想,宁宁我叫起来确实矫情,以后就叫你冉二宁吧,虽然不好听,但也挺可爱的。”
语气难得正经,刚刚对沈长河爱答不理,好像真的是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随便你。”冉遇宁随口道。
“好,随便我。”林京年又开始不正经,每说一句话都是笑着的,不像傅潼笑起来那样憨厚可爱,他想起来似阳光明媚,少年意气风发。
“哦,对了,下个月我生日。”冉遇宁看着他,眼神很清澈。
“什么意思?要邀请我去你的生日派对啊?”他挑眉,顿了顿又补充,“哦,我知道了,特意告诉我,是想让我提前准备好礼物是吧?”
“嗯,是啊,反正我跟你说了,到时候没有礼物不让你来。”语气稍稍傲娇,两手背在身后,做着老干部的动作,说着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