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
里面小二看到有客人来便上前招呼,陈芙点来了两个店里的招牌菜,让阿郁也点了两个。
俩个人三菜一汤,陈芙吃了两碗米饭撑得肚子像是怀有三个月的身子。
下午的时候已经休息了一次吃完饭还很精神,俩人便觉得去走走消消食,象城没有宁越郡大,但是也很热闹。
逛了一会儿,看见前面有一个老者在耍着驴皮戏,但是摊前的座位上一个看可欧没有。
阿郁看了一眼,此刻上演的是白蛇传,陈芙见他想看便从怀里拿了些银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找个座位坐下看戏,阿郁也只好在她身边坐下。
人生对自由的向往和最求比不上对姻缘自由的渴望。白蛇和许相公的结局看似圆满,却又横隔的天条天规或许在飞升成仙的那一刻缘分也就缘尽了。
陈芙对这个戏码早就免疫了,小时候看的时候还哭得要死要活,现在长大觉得全都是放屁,不管是人妖殊途还是殊途同归,只要坚定自己对那个人的初心哪管他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
最后一人一蛇都得道成仙但早就失去了当年的那份热烈情怀,每日在天山循规蹈矩,这样的神仙爱情她是看不透也不想要,没了那五谷杂粮和人间烟火就像炒菜不放盐一样——无味。
皮影戏落幕,老人家收摊回家,两人也往回走,阿郁看前面有一个商贩也在收摊回家,拉着陈芙上前去。
“老板我要一串冰糖葫芦。”阿郁从怀里拿出两文钱交给老板换回一串冰糖葫芦。
“小哥给你,就剩在最后一串了。”老板收了钱收摊回家。
陈芙疑惑阿郁怎么还买吃的,“你还没吃饱呢?”
“这是给你的,上次没给你买到。”阿郁把冰糖葫芦递给陈芙。
陈芙这才想起来他说的上次是什么时候接过糖葫芦拿在手上没有吃,“你哪来的钱啊?”
“上次跟六叔借的,还剩两文钱,刚好够买一串。”阿郁挠挠头有点不好意。
陈芙也没拆穿,就听信人家一句不知缘起的话头,跟他爹借钱就为了买盏灯放河里打水漂,现在剩两文钱还给她买了冰糖葫芦。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陈芙张嘴咬了一个酸酸甜甜的,她伸到阿郁嘴边,“你也来一个?”
阿郁要来一个觉得甜的如蜜,心里满满的如万亩花田在心海里开放。
俩人一人一个,回到客栈前终于吃完,阿郁把陈芙手里的竹签接过自己的手上,在回房前还拿着。
互道安歇后便各自回房间休息,阿郁把竹签用巾帕包好放在枕边,便香甜的谁去。
第二天。
街上陆陆续续开始有商贩摆卖,陈芙洗漱后出门准备找阿郁去吃早饭,刚打开门旁边阿郁也刚好开门。
见了陈芙他笑着打招呼:“早啊!好巧。”
“早。”陈芙回以一个微笑。
“我们先去吃点早饭再去卖东西?”阿郁关上门和陈芙一起往外走。
陈芙边走边想了一会儿,“嗯,早上吃面吧!”
“随你。”
陈芙想起昨天看到一家面馆人挺多的,味道应该不错,“我昨天看到有一家有水滑面,我还没吃过,我们去试试?”
阿郁宠溺的点头,“好。”
时间不早了,但是面馆还是那么多人,陈芙和阿郁找不到空位坐,只好和两个年轻男子拼一桌。
在等上面的时候两个年轻男子侃侃而谈也不介意旁边有人在,一个长得人模人样但是眉心有道刀疤的男子说道:“麻子,听说今天阮府家的三小姐在水云阁抛绣球招亲?”
叫麻子的人真的就是个麻子,脸上的麻子要比簸箕上的芝麻还要密,“那不是,前几天阮府的人就告知许多显贵人家了,凡事抢到绣球的人不管什么样都能取到阮府家三小姐。”
刀疤男问道:“这三小姐不是早就嫁人了吗?”
“嗨,嫁什么人啊!听说不满意从小指腹为婚的乡下小子,是去哪个亲戚家躲婚的!”麻子突然小声的掩嘴说着,嘴唇上那颗大肉痣来回转动。
“乡下小子不好?”刀疤男疑惑。
“我见过一次,长得可丑了,都没我一根手指头好看!我这是麻子,他那是脸上的是疙瘩!”麻子回想了一下身子颤抖了一下,嫌弃地说道:“看得我三天吃不下饭。”
陈芙此刻看见麻子脸上的麻子就吃不下饭,厚厚的嘴唇上的那颗肉痣看得更加倒胃口,长成这样没有点自知之明还好意思说看见别人吃不下饭!
麻子注意到陈芙在再看他便和她对上眼睛,看陈芙长得好看还冲她挑了一下眉。
陈芙翻了个白眼撇开眼神看向阿郁,心想着还是多看美丽的人才会净化心灵。
阿郁看到麻子自信猥琐的对陈芙抛媚眼差点没把筷子插他眼睛,趁着面条还没上来拉着陈芙就坐到另一桌刚好有空位的木桌去。